“是嗎?”
這樣看來,從那以後,憲一沒有把上衣送洗染店也未可知。
“她在辦事處時,一直穿著那套西服嗎?”
“是的。沒錯。”本多明快地答道。
那麼,憲一是在失蹤後把上衣送去洗染店的。隻洗上衣,有什麼理由呢?難道
特別弄髒了?可是大伯子怎麼會知道的呢?
現在隻有一個假定,那就是憲一隱藏在金澤市某個地方,否則就沒有理由單單
把上衣送洗染店。
憲一為什麼要默默地隱藏在市內呢?現在也可能隱藏在某個地方。最奇怪的是,
大伯子在某種程度上了解他的情況。
本多帶禎子又去了另一家洗染店。
“是的,確實有這麼一位先生來查問,可是我們這裏沒接受過。”老板答道。
“再到另外一家找找看。”本多對禎子說。
“不,我看算了。”
禎子累了,她覺得再一家一家去找,結果都是一樣的。
“是啊。”本多同情地望著禎子,說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麼在這一帶找個地方喝杯茶吧。”
咖啡店就在對麵。當份子要了咖啡後,把自己心裏的事情說了出來。
“本多先生,我想明天乘火車回東京去。”
“嘔?”本多把咖啡杯拿在手中,眼睛注視著她。“您還是要回去阿。”說著,
露出失望的神色。
禎子躲開他的視線。她要暫時離開金澤的原因之一是因為本多的存在。
“不知不覺呆了這麼長時間了。不回東京一趟,有些情況弄不明白。我想回去
落實一下。”
這是她的真實心情。
本多默默地點點頭。可是他依然是失望的表情,這使禎子感到有壓力。
“那麼你哥哥一起回去嗎?”本多注視禎子的臉。
“不,我一個人回去,最多打個電話告訴他。”
這句話意味著她對大伯子不信任,或者說,她和大伯子是對立的。
也可能是本多了解她的意思,這才恢複了平常的表情。
“這樣也好。”本多謹慎地表示讚成。‘大伯子可能還要在金澤呆些時候。他
逗留中的行動,我會寫信告訴您的。”
本多直盯盯地凝視禎子的臉,好像發表“宣言”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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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曆
早晨,禎子乘火車到達上野車站。在金澤看慣了雪景的眼睛,對東京晴朗的天
空、明媚的陽光照射下的馬路和建築物,感到特別新鮮。
她坐出租汽車回世田穀的娘家。母親在大門口迎接她。
“我回來了。”
“你辛苦了。”母親注視禎子的臉,看到女兒瘦了,關切地問道:
“那邊很冷吧?”
“嗯。
母親掀起蓋在暖爐上的被子,把火弄旺些。
“媽媽,還是這兒暖和。”
母親以為金澤的寒冷一直附著在女兒身上。
從回廊玻璃門中射進來的陽光,照得榻榻米暖和和的。母親去倒茶。
“我來。”
禎子站起來,母親立刻阻止她。
“你坐下,你坐下!”
見到母親疼愛自己的樣子,禎子心裏一陣子發熱。
“還沒有找到憲一的下落嗎?”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