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盧姝躲在家中思考對策,卻不想突然門口一陣敲門聲把盧姝給嚇得寒毛豎起,連忙從房內拿了把小刀藏在身後才緩慢走出房門。
“誰呀?”
“蕭姝姑娘,吾乃鄭益同,受人所托,前來相勸姑娘離開泰山。”
門外的鄭益也是一臉尷尬的表情,他也不想來的,可是弟媳張寧派周倉前來傳令,希望自己能夠讓這蕭姝自願離開,畢竟暴政不可長久,而且自家弟弟又無納妾之意,鄭益無法,隻能來了。
鄭益清了清嗓子,腦中想著要如何勸說,不想!大門突然打開。
“益同哥!”
這句話可把鄭益嚇了一大跳,鄭益定眼看去,也是大驚,連忙走入屋內,將門關上,鄭益一臉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盧家小妹!汝怎麼在此?!”
相比鄭益的驚訝,盧姝可真是喜極而泣了,手上的小刀掉到地上,盧姝雙手捂著臉,淚水從眼角不斷滑出,盧姝斷斷續續的說道:
“益同哥!我!我差點以為,以為我要死了,我還以為是張寧派人來取我性命的呢!”
這話可讓鄭益一臉尷尬了,畢竟自己確實是張寧派來的,不過鄭益也敢到奇怪,開口問道:
“不會的,吾那弟媳雖然冷漠,但還到不會如此心狠手辣,到是盧家小妹,汝怎的在此?”
盧姝聽到鄭益的話,連忙問道:
“弟媳?張寧是益同哥的弟媳!那麼鄭大哥就是!”
“不錯,鄭龔便是家弟,隻可惜不記得以前了。”
鄭益一臉肯定的說到,盧姝停下眼淚來,眼珠一轉,突然小聲的問道:
“那,既然這樣,益同哥,咱們鄭盧兩家也算門當戶對!這樣,你讓你弟弟娶我吧!”
鄭益卻是一揮衣袖,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盧家小妹,婚姻大事!豈可兒……”
鄭益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下山時師父鄭玄對自己說的話。
“益同,為父適才卜卦,汝弟本無此難,應是被那張角強行改命,黃巾終為賊也!汝此去,當盡力令同兒少做傷天害理之事,不出五年,天下必有大亂,屆時可見機行事,不過將來最大的阻礙也許便是那個張寧!可這張寧又於汝弟命數相交,唉~也不知此子用何方法,令汝弟如此癡迷……”
鄭益一個哆嗦,連忙從父親囉嗦的囑咐中回過神來了,鄭益看著眼前的盧姝,突然覺得眼下就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擺在自己麵前。
“盧家小妹?汝此言當真?”
鄭龔在飯飽酒足後散著步來到鄭益府中(就在鄭龔家的隔壁)。
“益哥!今日叫小弟前來,是有何事啊?”
原來是鄭益再今日下午令何曼去找鄭龔,說今晚有事相商,叫自己到他家來,鄭龔剛走到堂上,就見堂中坐著一個女子。
這可是著實讓鄭龔糊塗了,心想:莫非是嫂嫂?
鄭龔念及此,連忙整理了下裝束,抱拳一禮。
“可是嫂嫂再此?弟鄭龔見過嫂嫂。”
可那女子也不說話,慢慢的轉過頭來,可把鄭龔嚇得連退三步,轉身便要離去!
“站住!”
這時,鄭益的聲音從旁響起,鄭龔見到鄭益,連忙拉了過來,對其耳語道:
“汝弟媳已然為那事生了怨氣,汝怎麼還將其帶了過來!豈不是害我?”
這話可鄭益氣得抬起手要打鄭龔腦袋,發現夠不著,便轉而拍鄭龔肩膀。
“汝堂堂九尺男兒!又是當代大儒之子!名滿天下的‘狂龍渠帥!’怎會如此懼妻!”
鄭龔哪能承認這事,連忙說道:
“吾當然不懼妻!……可是……”
“沒有可是,走!吾與汝去見張寧!今日,兄長給汝做主,便給汝討一房妾室!”
鄭益死命要去,鄭龔無法,便隻能也走了過去,堂內盧姝卻是嘴角上揚,顯然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