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這種刺激,轉過身奮力朝前跑去,同時從包裏抓出一大把朱砂猛地朝後一揚,正好這個時候刮過一陣大風,漫天的沙子裹挾著我揚出去的朱砂,一點沒啦的全部落在了金身僵屍的身上,金身僵屍嗷嗷的慘叫了幾聲。
我立刻停住腳步,轉過身邁著禹步慢慢的在靠近金身僵屍,這家夥冷冷的盯著我,不過似乎機會我的朱砂,所以始終都沒有出手,而是死死的盯著我,我冷笑著看著它。
這家夥果然是個沒什麼智商的家夥,根本沒有看出來我是在一邊走路,一邊往地上撒混著我的血的朱砂,很快我就用一個縛靈陣將它困在了原地,隨後跳出圈子,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抬腳就踢起了一大堆沙子,全部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頓時感覺到似乎被人暴打了一頓的感覺,胸口一陣痛,嗓子一甜,我急忙壓住氣息,免得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那這個陣法就被我自己給破掉了,我將青銅劍插在地上,啟動陣法,這廝終於知道哪裏不對了本想出來,但無論它怎麼走都還隻能在陣法中打轉。
於是氣的到處亂撞,不停的嚎叫著,聲音比夜梟還要淒厲,我趕緊自己的耳膜陣陣刺痛,不過我仍然沒法製服這個家夥,時間一久我趕緊自己的意識都有些模糊,隻是隱約覺得似乎有一輛車從我身邊開過。
我心裏想著或許是地老鼠一看時間到了,就趕緊把我自個扔在這裏跑路了,對於這些我唯有苦笑,像他們這樣的人,自然冷血到了極點,為了自己能夠活命可惜不惜一切代價,更何況這些都是我們說好的,我根本怨不著他們,隻是心裏有些不甘,自己竟然就要這樣死在沙漠中,和沙漠融為一體。
意識漸漸模糊,我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似乎脫離了某種束縛,我心裏想著這大概就是死亡吧,雖然人都會死,但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早死,僅僅隻差一步我就能永遠擺脫這些該死的陰謀,但我永遠無法達到了。
想到這我頓時覺得心裏陣陣悲傷,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出傳入我的耳朵,“喂喂喂,小子,行了別裝死了,趕緊起來!”這聲音我太熟悉了,根本都不用想我就知道是那隻肥鬆鼠的聲音,難道我還沒死?
我心裏有些疑惑,於是試著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輛車裏,我的頭似乎枕著什麼,軟軟的很舒服,我仰著頭一看,正好看到徐離悅低頭看著我,我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枕在她的腿上,她一看到我醒了,立刻笑著說:“你終於醒了,快喝點水!”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湯匙就放在了我的嘴邊,好吧,此時我真的覺得自己的嗓子幹的不行,於是急忙將水喝了下去,連喝了幾口水,我才覺得精神好一些,於是急忙起身朝周圍看了看,這時我才發現這個地方距離我們昨天宿營的地方不遠。
此時除了我坐的這輛車之外,還有兩輛車停在一邊,幾個人似乎在忙碌著什麼,我暗自納悶,難道是我暈倒之後,肥鬆鼠他們回來了?不然怎麼能會突然多出幾個人呢?
我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證實,我剛想到肥鬆鼠,它就自己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個袋子,笑著說:“行呀小子,你居然敢自己和金身僵屍打架,雖然實力和我蘇裏大人還差的遠,不過勇氣可嘉,來吃點牛肉幹補補。”
我早就餓了,急忙結果牛肉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肥鬆鼠坐在一旁也不說話,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和徐離悅,眼中相當猥瑣,徐離悅被它看的異常尷尬,不過我那個時候光顧著吃了,根本沒有注意到。
吃了一會之後我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好奇的問道:“你們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那隻僵屍後來怎麼樣了?”
肥鬆鼠一聽我的話得意的笑著說,遇到我蘇裏大人它還能怎麼樣?死了唄!我以為你們過一會就能趕上來,誰知道半天沒趕上來,我這才讓老頭回來找你們的,幸好我蘇裏大人回來了,不然你小子就要成了那隻僵屍的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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