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離悅皺了下眉頭,也沒說什麼,我這才想起來沒出來這麼久還沒有見到老爹和二叔他們,於是我急忙問徐離悅:“你看到爸和我二叔他們了嗎?”
徐離悅也皺著眉頭那朝周圍看去,此時天已經開始破曉了,至少不用打手電就能看清楚周圍的東西,我喊了老爹幾聲,但是卻一點聲音都沒有,我癱坐在地,感覺心似乎被抽空了似的。
這時周圍的樹叢中突然傳來一陣聲響,我急忙轉頭看過去,結果令我失望的是,從裏麵鑽出來的竟然是失蹤了很久的地老鼠,這家夥也算厲害,如果是我自己在裏麵走的話,八成就出不來了。
他灰頭土臉的爬了半天,也沒爬出來,抬頭正好看到我,於是急忙衝著我招手說:“水!”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讓徐離悅給他拿點水,這家夥喝了幾大口水之後,才勉強爬出來,他躺在地上基本如同一灘爛泥一般,我也頹然坐在地上,心裏懊悔不已,早知道這樣。
我就算是死也一定不會讓老爹他們下來,除了累的說不出的地老鼠之外,其他人估計都看出我心情不好,於是都沉默著呆在我旁邊,好半天肥鬆鼠才笑著說:“哎呦嘿,小子你看那邊是誰?”
我茫然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結果驚愕的發現了三個人正互相攙扶著往我們這邊走,朝霞的照射下,這三個人都相當的狼狽,我一看他們之後,我立刻像打了雞血似的振奮起來,跑過去扶住他們。
因為這三個人正是我老爹、二叔和劉大源,看到他們出來之後,我激動的嗚嗚哭起來,老爹看到我哭生氣的伸出手猛地給了我一個爆栗,說道:“這麼大人了,哭什麼哭,跟哭喪似的!”
我聽了之後哭的更厲害了,搞的劉大源忍不住在一旁笑個不停,我們都找了個地方休息一下,剛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一閑下來,感覺渾身跟散了架似的,根本不想動彈。
劉大源倒像是不累似的,和肥鬆鼠一起搶著看紫玉龍晶,肥鬆鼠不耐煩了劉大源,將紫玉龍晶推給我說,拿著這東西能快點恢複體力,快點,我還等著你請客呢!我聽了之後接過紫玉龍晶握在手裏,很快我就感覺到一股暖流自掌心流到我的變身,比大了葡萄糖還舒服。
我恢複的差多之後,急忙將這東西遞給老爹和二叔他們,等我們三個人都恢複好了之後,我們幾個才下山,還沒到山下我們的所有吃的東西就被地老鼠和肥鬆鼠給吃掉了。
劉大源看的直咽口水,隻是沒辦法,這兩個都是他惹不起的,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幾個人餓著肚子下了山,我急忙找了個農家樂換了衣服又吃了點飯,在農家呆了兩天才緩過來,等到回到洛陽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的事了。
肥鬆鼠自然要跟著我,徐離悅也沒有再和我提起紫玉龍晶的事,隻是來佛店的次數更多了,肥鬆鼠也是個閑不住的家夥,懶得和我整天帶在佛店裏,就竄動著我四處走走,經曆這麼多的事。
我也總覺得我家的周圍似乎有人盯著,在家呆的也挺鬱悶的,所以就幹脆把店鋪交給了卿紅和修羅搭理,我自己則和老爹去了二叔家,肥鬆鼠自然跟上,二叔家在洛陽的郊區,他比較喜歡接近自然,所以幾年前在郊區了一間平房養老,正好空著很多房間,我們就跟著去住了。
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將從姑姑家拿回來的那些,來曆不明的說仔細的研究,有不懂的還能問問老爹他們,就這樣修養了幾個月之後,我們三個的身體也恢複了不少。
我正想著要不要去回城裏溜達幾圈,順便去看看佛店被卿紅他們經營的如何,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地老鼠打來的,說要請我吃飯,我知道上次他從古墓中順出了一些好東西,大賺了一筆。
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給自己掙了一筆退休金,但我們的交情確實沒到可以把酒言歡的程度,不過既然他請了,我不如就去看看,我猜他一定是有事找我。
對於吃飯這種事肥鬆鼠自然也是跟著的,我老爹似乎也對地老鼠的印象不是很好,於是特意讓我帶上肥鬆鼠,無奈我隻好開著車帶著肥鬆鼠到了城裏的一家酒樓,古域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