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地老鼠約在這個地方,我就大概猜到他要找我做什麼了,一聽這名字就應該聽明白了,就是知道他是找我看什麼古玩,或者幹脆拉我入夥到一起盜墓,對此我真是頭痛不已,但既然他約我見麵,我也隻好硬著頭皮去了。
我們約好了中午到,我是中午十二點來種到了地方,地老鼠早就等在了那裏,一看到我過來,兩忙和我招手,我急忙過去,幾天不見地老鼠胖了一圈,他指著身後的古域說,現在我在這裏有股份了,以後你什麼想來吃飯就來,全記我賬上!
我聽了之後急忙點頭,不錯卻沒有想到要來聽這裏蹭飯,畢竟他做生意也是為了掙錢,而且我和他還沒有熟悉到那種程度,如果是劉大源的話,我或許還可以考慮,但他畢竟不是劉大源,盡管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在地老鼠的帶領下到了二樓的包間,這樓最大的特點就是古樸典雅,雖然都是現代人故意做成這樣的,但看上去還不錯,我們進了一間包房,地老鼠早就點好了菜,就等我們過來呢。
我笑著說,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了吧,咱們也算是一起死裏逃生跑出來的,何必繞彎子。地老鼠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我原本聽人說,你聽囊的,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
難怪能拿到三樣寶貝,還是有些本事的。我也不和你賣關子,其實我這次來是受人之所,那人叫八爺,相比你也知道此人,他希望你能幫忙找其第四樣東西,畢竟隻有你能拿到那東西。
我喝了口茶,沒有說話,如果或一個人我都會果斷的拒絕,可是八爺不行,八爺的實力我是領教過的,在這個地界,或許還沒有人不賣他的麵子,所以我還是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要考慮一下。
肥鬆鼠似乎對地老鼠有些敵意,光顧著一通狂吃,根本就沒有管我們兩個,桌上的一大半菜基本都被它吃掉了,等他吃完了,我才起身和地老鼠說要回去了,地老鼠本來還想留我聊聊,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和他們聊些什麼。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徐離悅突然打來電話,我心裏暗喜,她這電話打得可真是夠及時的了,於是我笑著和地老鼠說,佳人有約,有什麼事情疑惑再說吧。
地老鼠點了下頭說,那行,以後有空聊。
我點了下頭,就拉著肥鬆鼠離開了古域,到我門口我長出了口氣,肥鬆鼠白了我一眼說,至於嗎?不就是去拿個東西嗎?隻要撿錢合理這筆帳還是劃得來的。
我懶得理它,經過這三次事情之後,我對古墓已經有些排斥了,所以我根本不想再去一次,但拒絕這位八爺還真的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我接了徐離悅的電話,她笑著說,還挺忙的,怎麼剛才沒接我的電話呀?
我急忙說按錯了,隨後急忙和她道歉,似乎是因為在古墓中共同患難的情分,我對她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不過我一直試圖和她保持距離,因為我對她的身份和來曆一無所知,我覺得這女人和罌粟花一樣,雖然漂亮,但是會把人帶入深淵。
我們還是約在上次的那件咖啡廳,她已經給自己點好咖啡等著我,我直接帶著肥鬆鼠去了咖啡廳,雖然引起了一路的圍觀,但是總比我自己來好,這樣至少我不用單獨麵對徐離悅。
徐離悅見到肥鬆鼠的時候有些意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帶著它來,我很自然的坐在她對麵,問她找我有什麼事?
徐離悅今天穿著一條藕荷色的裙子,非常漂亮,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結果被她發現了,她嗬嗬的衝著我笑了幾聲,也沒說什麼,她笑著說:“沒事就不能約你了嗎?你可真是,每次都讓我約你,你就不能越我一次?”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想我躲你還來不及,怎麼會請你?不過這話我嘴上是不會說的。徐離悅見我沒有說話,笑著說,一會喝完咖啡我帶你去一個拍賣行看看,那裏是我工作的地方,我覺得像你這種對古玩有愛好的人,會喜歡的。
我點了下頭,笑著說,好啊,不知道是哪家拍賣行,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我還是剛知道你在拍賣行工作呢!
徐離悅衝著我神秘的笑笑說,到了不就知道了。
我裂開嘴,努力做了一個笑的表情,腦子裏不斷的盤算著,到底是哪家,在洛陽拍賣行可多了去了,我實在想不通她葫蘆裏究竟買的什麼藥。就在我茫然的時候,肥鬆鼠突然說了一句:“這是什麼東西呀,味道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