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感覺有人動我,我睜開眼睛,看見躺在旁邊的陳世美衝我暗送秋波,惡心的我啊。而他的腳,似乎是沒意識的碰著我,我不知道他搞什麼鬼。但是明智的沒有說話,陳世美用眼睛朝著窗戶那裏望去,我眼睛朝那邊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窗戶上出現了好幾個人影,要不是有陳世美提醒,我猛然醒來看見這東西肯定會嚇一跳。
不光是有人頭,我還能夠模糊的聽見一些聲音,這聲音很輕,幾乎是微不可聞。但是偶爾能聽見,這是當地鷹潭地區的語言!我心裏感覺不妙,這鎮子裏麵的人難不成想對我們做什麼?
砰的一聲,一個杯子一下子摔到了那窗戶上,外麵的人驚呼了一聲,從窗戶邊跑開。我心中給陳世美點讚,連忙站起身來,可是這一動之下,感覺自己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那感覺就像是煤氣中毒了一般!
我第一反應就是被下毒了,電視上經常這麼演,有人在窗戶上捅進一個小管,然後將迷香吹進來。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像,好容易和陳世美跌跌撞撞爬起來,推開門,發現外麵趴窗戶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而門口窗戶上,多了一些東西,一些毛發,牙齒,還有各種動物的骨骼,我心中一凜,知道為什麼沒有力氣了。
陳世美將窗戶上,地上的東西用腳一一挑翻,我們身上的那脫力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了,詛咒!這又是詛咒!
我嘴角勾了起來,看來還真讓我猜對了。那鬼帝杜子仁一定是知道我們過來了,可是,這村子裏的人是杜子仁的手下?鍾魁說不是。可是,鍾魁的話,又能相信幾成?
我和陳世美重新走進屋子,這次誰都沒有睡意,外麵輕響,我和陳世美同時抬頭,看見無雙在門口給我們使眼色,她進來之後,什麼都沒有說,給我們兩個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們跟她出去。
我們兩個穿上衣服,跟著無雙走出屋子,漆黑一片。約摸走出幾十米,我壓低聲音道:“那個屍體和女鬼消失的詭異,今天我們在山洞裏聽見了酷似杜子仁的聲音,我懷疑,今天晚上,那個女鬼還會來!”
吳雙說:“為什麼這麼篤定?你說的那個杜子仁雖然拿走了棺材裏那屍體,應該是為了什麼,必須要用有怨氣的屍體來祭祀!”
我點頭,隨即眼前一亮,說:“你的意思是,那女鬼是杜子仁的手下?”
無雙點了點頭,說:“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關係,但是這種可能性最大就是那女鬼依附於杜子仁。”
我說:“那現在我們還等什麼,快去這鎮子裏蹲著,看看能不能碰上那個女鬼,這次碰上之後,我們跟著,順藤摸瓜,一定能找到杜子仁那個雜種!”
無雙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說:“隻是不知道是一個杜子仁,還是整一個南方勢力啊!”
說完這句話,她縮了縮脖子,說:“先不想這些了,找到那女鬼再說,這女鬼邪門的很,山洞裏麵那被碾死的屍體也不知道他們幹嘛用。”
我們三個朝著那鬼氣森森的鎮子走去,路上,我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給無雙說了,無雙聽了我的推斷後,一笑,說:“南巫北詛沒聽過?會巫術就一定說是杜子仁?南方巫術遍地,哪個不會巫術?那最簡單的說,那鍾魁,我看他的巫術之術就不可小覷,隻不過他沒顯露出來罷了!”
對於鍾魁,我們三個心中多少是有顧忌的,他出現的太離奇,在我們即將沒有性命的時候,突然殺了出來,然後救了我們。看似無意,但是細細推敲後,有些東西就值得玩味了。無雙下來的時候並沒有驚動那個鍾魁,現在鎮子道路上,除了我們幾個,一個人都沒有。
陳世美低聲嘀咕著:“不知道誰家有未成年的啊,要是知道誰家有的話,咱們還能縮小一下範圍。這下可好了,大半夜的,隻能在這破鎮子裏麵亂竄了!”
現在應該是在淩晨,一切都黑漆漆的。鎮子裏靜的嚇人,除了我們三個的腳步聲,就連鳥獸鳴叫之聲都沒有,突然間,陳世美停了下來,豎起耳朵,在聽著什麼。過了一會,他興衝衝的朝著一個房子跑去。我和無雙以為他發現了什麼,連忙跟了上去。
可是越靠近那個房子,我就感覺越不對味,那個房子又異聲傳來,不過聲音讓人麵紅耳赤,劈劈啪啪,男人的喘息聲混合著女人的低聲呻吟,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這個人!怪不得這麼興奮呢,原來是聽見了這動靜。我雖然色,但是現在實在沒有興趣來聽這些東西,我想著拽起陳世美趕緊離開這裏,可是陳世美東躲西藏,我拿他沒辦法。沒辦法,我和無雙麵麵相覷的站在人家房子後麵聽著那肉體的交歡聲,在這聲音當中,突然傳來一個異樣的聲音,脆脆的,尖尖的,我心中一楞,玩事了?突然,又是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