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一副狐狸精的姿態,我連忙控製住激蕩的內心,心裏默念大光明神咒,“唵嘛呢叭咪吽”不去看棺材裏的女鬼,不過有兩個色狼已經受不了了,陳世美淫嘻嘻的,挪到了棺材旁,故作關心的說:“我這裏暖和,來哥哥這裏,妹紙!”鍾魁一副道貌岸然著說:“但晚上的誰家閨女啊來快過來,叔叔送你回家!”一邊說著,鍾魁一邊脫了衣服,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已經饑渴難耐了,可是當那衣服蓋到了女鬼身上時,那女鬼嗷的尖叫一聲,身上劈裏啪啦,冒出了陣陣火星。
我再定睛一看,這哪裏是什麼肌膚如雪的豔鬼,分明就是一個渾身流血發膿,滿身蛆蟲湧動,皮膚老皺,披頭散發眼睛流血的女鬼!見到這女鬼的廬山真容,我心裏一驚,忍不住的喊了句:“靠!真夠惡心!”
鍾魁嘴裏怪叫著:“快穿上叔的衣服,叔帶你回家!”鍾魁的衣服衝著女鬼罩去,女鬼閃躲,陳世美見到女鬼的真實麵貌,一個趔趄摔在地上,狂吐不止。仔細看才發現這個女鬼就是在那男生家裏看見的那個女鬼,那個將男生害死的女鬼,在那家裏沒敢仔細看,但是現在看的真切,那眼神,那體型,關鍵是那裝扮,就是那個女鬼無疑。
鍾魁舞起自己的衣服,衝著棺材邊上東跑西竄的女鬼就是一下,女鬼被打的渾身冒火星,嘴裏哇唔的噴了一口惡臭濃黑的黑血,我們幾個閃躲不急,都被噴上。不過鍾魁此時的衣服也飄了過去,蓋到了女鬼的身上,女鬼被衣服蓋上之後,在裏麵拚命掙紮,將衣服高高撐起,但就是沒辦法衝出來。
鍾魁輕輕的笑了笑道:“掙紮什麼,走,跟叔回家!”
鍾馗想著過去拿衣服,可是門口一個黑影一閃,那個蓋著女鬼的衣服唰的一下就被揭開,女鬼從裏麵爬了出來,旁邊多了一個男生,這女生是剛剛死了的那個男生,由於腰被折斷,腰就像是彈簧一樣,搖來擺去,眼裏一直往外流著鮮血。鍾魁皺了皺眉頭,對著這個男生說著什麼,似乎在質問又像是在勸說,男生沒有動彈。那個女鬼趴在地上,呲著牙,嘴裏身上的鮮血直流,看起來頗為恐怖,她忽的張口,發出沙啞而又怨毒的聲音:“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活不過今天!”說完這話,那女鬼就開始咯咯笑著,身上的血液隨著她的顫抖而瘋狂的流著,鍾魁臉上凶光一閃,抓起一把粉狀物,向女鬼撒去。
可是還不等那粉落在女鬼身上,這個狹小的棺材裏突然多出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封!”那個小鬼還有地上詛咒我們女鬼就全部消失不見,像是蒸發了一般!
剛才那聲音,好熟悉……我見到陳世美吐夠了,說:“剛才那動靜,你覺不覺得有些耳熟?”
陳世美時不時還幹嘔一下,說:“誰啊,你認識那個聲音?我沒有印象!”
我不理會陳世美,但是心裏忍不住的害怕起來,身體也不自覺的顫抖著。
我問道鍾魁:“你見沒見過南方鬼帝杜子仁?”
鍾魁還在為自己剛才將女鬼弄丟懊悔,心不在焉的道:“你在開玩笑嘛,我就一個普通的驅邪師,那麼強大的一個神我怎麼可能見過,沒見過,沒見過!”
我皺了皺眉頭說:“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從上次我遭受了那種刻骨銘心的傷痛之後,我的身子就記住了那個聲音,杜子仁,肯定就在這!他不會又是來抓我的吧!”我嘴角一彎,心裏有種對複仇的渴望,複仇,我準備好了!這次這麼多能人保護我看你怎麼抓我!
那個女鬼還有男生消失不見,山洞裏那血腥跟陰森的氛圍消失不見,我有些膈應那個在這上吊的女鬼,對著鍾魁說:“鍾魁,你能不能把這個裏上吊的女鬼給弄走啊?”
鍾魁撓了撓頭道:“以前來都看不見,現在既然看見了,自然要把她超度,不過好在這個上吊的女鬼沒有鬧人。”
我心裏冷笑幾聲,有沒有鬧騰這你又不知道,說不定那渾身是血的女鬼就是這吊死鬼招來的。
鍾魁驅鬼超度的儀式就不贅述了,他跳了一會大神,哼哼了幾句,就結束了。
我們沒有回鍾魁家,直接去了那個被女鬼殺死的男生家裏,在路上,我問道鍾魁,知道那個女鬼是不是就是一開始看見的被攆死的那個死屍?鍾魁隻是搖了搖頭,原來他並不是一直住在這個鎮子裏,而是一名鄉村醫生,哪個鎮子有事他就會去看看,隻不過在這個鎮子給了他一個診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