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產品,但我卻認為那是人,是與被複製的人一模一樣,一毫不差的人。那情形就像當今最先進的彩色複印機複印出的彩色圖案一樣。當然,複製品會與真人有一定的差別,關鍵一點就在於複製品沒有人的⑥
這就是白素要我看那些剪報的原因,我當時完全沒有料到,這件事會有出人意料的發展,而且簡直是與我現在所進行的事在交叉進行著,以至於後來我和小郭還鬧了一次大誤會。
當然,因為這是另外一個故事,我原也不必講得太過詳細,隻是因為後來會出現一次大誤會,不講詳細怕到時候弄得人莫名其妙,所以才多花了點筆墨。有關這件事,記在《求死》那個故事中,若想知道得更不,不妨找來讀一讀,那是一個十分奇特的故事。
在家裏呆了十個小時之後,我便按照原計劃到了日本。
當時,日本正有一場大地震,且這場大地震與《求死》那個故事多少也有點關係,我也因此作了些調查,在此略過。
我到日本的目的主要是跟蹤佩德羅,在這方麵,我抓得十分緊。
日本是佩德羅亞洲之行的第一站,通常情形下,這樣的國事訪問都會有非常緊湊的安排,所要進行的活動,也都由被訪問國作出安排之後通告訪問者。但與其他訪問者絕然不同的是,佩德羅並不住在日本方麵為他安排的房間裏,卻堅持住在本國大使館,並且拒絕了所有安排在晚上的日程。
這是一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寧願住本國大使館而不接受對方的安排,這似乎說明他極其不信任對方,在這種缺乏基本信任的情形下,他的訪問又會有什麼結果?或者說會起到什麼作用?既然沒有作用也不會有結果,那麼,這種訪問就實在是一件無更甚於有的事。
正因為他的行動極其古怪,我所以尤其注意,在那時,我曾有許多設想,第一個設想是,他的這次訪問,隻不過是一種形式,是以這樣的訪問掩蓋什麼真實的目的,但他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我無從知曉;第二,我想他堅持要住在本國大使館定然有著非常重要的目的,這目的是什麼呢?這才是他匆匆進行這項訪問的真正目的。我想,他定然是在大使館中秘密會見什麼人,而這個人又定然是他不能以任何公開方式會見的。
就他可能在大使館中秘密會見什麼人這件事,我也曾有過設想,我曾想到這定然與那不死的軍國主義幽靈有關。產生這一設想,當然與迪瑪的分析有著重要的聯係,迪瑪懷疑他們正試圖在這個世界上建立一個足以與兩大陣營抗衡的第三勢力,這個所謂的第三勢力,會不會與希特勒的第三帝國相似?如果這種假設不錯的話,他到日本來,目的是想見什麼人,也就有一個大致的方向了。
佩德羅在日本總共有四天時間,在這四天中,我一直都在對他進行監視,當然,我無法說明我這種監視是否能起到任何效果,首先,他在與日本的高層官員會晤的時候,我就無法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東西。然後,他回到了大使館,我就更加無法知道他是否曾出去過,或者是否有什麼人趕到這裏來會他。
我唯一知道的是,大使館的車輛出入非常頻繁,但這些出入的車輛之中,是否有他本人或是他要會見的人,我根本就無從知曉,因為進入大使館的車輛全都受到了最嚴格的保護,從外麵根本無法看清車中坐著什麼人。
他的行動異常詭秘,我相信日本方麵也一定大為注意。我也曾找日本的朋友打聽過,但不得要領。
四天後,他離開了日本前往新加坡,我也跟著他到了新加坡。
與在日本時一樣,他同樣不接受新加坡政府的安排而住在本國領使館。
如果說佩德羅在日本是為了秘密會見軍國主義幽靈的話,新加坡是二戰時的受害國家,而且,他們也不是一個有著擴張野心的國家,這是一個與強權統治挨不上邊的國家,在這個國家裏,他能做什麼?
當然,我不是一個想象力不豐富的人,此時,我的想象力簡直可以說豐富到了極至。我首先想到的是佩德羅在這裏也同樣住在本國領使館之中隻是做出一種姿態,讓人覺得他就是這樣一個性格古怪的人,由此可以多少消減他在日本時給人們所留下的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