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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嵐平心靜氣地思考了一遍,然後她打開Felix留在旅店的手提電腦。Felix曾經告訴過她電腦的密碼,希望她在危急關頭打開。也許,Felix已經知道全部的秘密,隻是要在最後才展示給她看而已。

\思\兔\在\線\閱\讀\

電腦打開了,她驚訝地發現,牆紙竟然是蘇慕的倮·照。她把這些略過去,然後直接進入桌麵上一個名為“蝴蝶殺手”的PPT文件,然後戴上耳機。

Felix的聲音從文件中傳來了:“也許,你在質疑我一切的行為有何意義,其實我自己也在思索,我為什麼到來,為什麼要做如下的推測。我想,這可能是基於一個犯罪心理分析師的直覺,我驚異自己的想象力能夠幫助我解開這件事情的麵紗。”

PPT的第一頁,注明是一個案例推斷。一灘鮮血赫然醒目。Felix在說話:“通過她來的這幾次,我感覺到她精神世界裏肯定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推動著她,做出一些異於常人的行為。她表麵看上去不是精神分裂症病人,對症狀也有一定的自知力,並且希望幫助。但是,我儼然看到她分裂出去的一部分正在活動,於是,我給她進行了一次催眠。

整個過程並不複雜,我讓她躺在一張舒適的椅子上,給她放了一段她曾經非常喜歡的、童年時常聽的音樂,告訴她,讓我們進入童年的時光,跟著我,一起進入。

她一開始表現得有些抗拒,但後來,音樂釋放了她的焦慮和憂鬱,她暫時放棄了阻抗。在一段放鬆訓練之後,她隨著我的指導語越來越深地沉入催眠狀態。

我問她,她看見了什麼。

她說,她看見了血,看到一個人正在她的鎖骨下劃動,然後冒出了很多的血,汩汩地,不能停止。那個人用舌頭舔幹了那些血跡,然後告訴她,他愛她,叫她別怕。

我讓她繼續循著這個線索聯想,那個人到底是誰。她的記憶似乎在那兒斷裂,記不清楚是誰了,然而,她還是看到了血,這時候的血是從別人身上流下來的,她說感覺身體越來越重,越來越不知所措,頭腦的後部卻有一些興奮而隱蔽的筷感。

此時,她說她看到了悻愛,那個男人猛烈地撞擊女人的臀部,發出興奮的叫喊。女人腦袋的後部似乎有一片區域正在飛,而且越飛越高,自在逍遙,痛苦和快樂交織。那個女人,她說好像是自己,而那男人卻看不大清楚。她隻是覺得這一切很快慰,而且,那兒似乎也有血。

我感到她可能又產生了阻抗,但是性在心理分析中有著豐富的含義。她既然說是後入式,那麼這很有一種返祖的感覺,女人希望被控製,被俘虜,甚至男人把她像動物一樣地對待——我感覺到她似乎在說明某個道理,某件事情,某件和性緊密相關的事情。

她又說:我看到另外一個我和另一個男人在做僾,而我也充滿被強奸的感覺,我開始叫喚:‘殺了我,殺了我吧,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我喜歡那種叫喊,非常有力,那個男的猛扇我的耳光,並且抽打我的臀部,但是我卻感到快樂,被主宰的快樂。他越是用粗俗不堪的語言罵我,我越是覺得屈辱,然後這種屈辱一下子就轉變為更為持久的,被控製的樂趣,我簡直迷戀這種東西。

‘還有呢?那個男人之後對你做了什麼?’我問她。

她說,他們把她捆綁了起來,現在又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