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幽靈。”良江說道。

吉敷隻能苦笑,心想這老女人倒是一流的挖苦高手。但是看看她的表情,卻又顯得這句話是真的經過深♀

“那麼,凶手拿走或藏起女人衣服的原因又是什麼?”

“這個嘛,瞥如說衣服上沾了血。”

“不,我不這麼認為。因為浴缸裏也全部都是血啊。”

“但是,凶手的血液或體液有可能沾在女人的衣服上啊,’

“這倒也是,可能是衣服沾上了凶手的血液或體液……但是不對呀,要說沾上凶手的東西,那不隻是毛衣,也有可能沾到褲子上啊!這究竟是怎麼……不,請等一等,我現在腦子很亂,對,凶手不是想拿走衣服,隻是把衣服脫掉而已。”

“哦?凶手不想把衣服帶走嗎?”

“是呀,不是帶走,而是脫下……但我們目前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隻能等一下再繼續思考了。”吉敷吐了一大口氣,雙手按著額頭。他知道自己相當疲勞,腦子已無法繼續思考。兩人暫時保持沉默。“無論如何,能見到牛越兄。對我來說真是太幸運了。”不久後吉敷抬起頭,誠懇地說,“你的看法帶給我很大的啟發,讓我待會兒再慢慢思考。”

“哈哈,能讓東京警視廳一課的人這麼說,真是我的莫大光榮啊。”牛越笑道。

“另外還有一個謎,就是乘客在藍色列車上替已經死亡的女人拍了照。不知你有什麼看法?對這個問題我完全束手無策,找不到任何解決問題的切入點。

“起初我以為一定有第二個九條千鶴子,為了尋找她,才有了這趟長途旅行,但最後一無所獲。看來,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酷似九條千鶴子的女人,我是完全死心了。這麼一來,這問題就成了我們能力範圍之外的非常識問題了。也就是看起來像你剛才所說的富川田畠家的毛線帽之類的怪談了。”

“嗯,也許是吧。世界上似乎真的有我們還不知道的怪異事情。關於這件案子,坦白說,我也完全沒有頭緒,實在太離奇了。”

“還有其他的提示嗎?我覺得案子的關鍵就在這裏。隻要破解這個謎題,就可以一舉破案了。”

“也許吧。我也這麼想。”

“那麼牛越兄你……”

“嗯,提示說不上。不過今天早上聽你講這個案子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另一個案子。”

“哦!什麼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叫三河島事件。”

“三河島事件?”

“是的。當時吉敷君還年輕,可能不知道這個案子吧?”

“不,這個名字我聽過,好像是列車翻車事故吧,但我不知道詳細情形。”

“對,那是列車連續衝撞事件,發生在昭和三十七年。當然,這個案子也許跟這次的事件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就當做聽故事好了。”

“嗯。”

“那是怎麼樣的事故呢?簡單來說是這樣的,常磐線的列車出軌翻車,正好撞到了下行列車,這樣就已經夠慘了,誰知道緊接而來的上行列車也撞了上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