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啞鈴,看他的樣子好像十分的輕鬆,但是啞鈴寄到我的手上,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大的壓力,整個人恨不得都要倒下去了。
我吞了吞口水,才堅持一個來回,我就已經大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了,他坐在那裏,對我翻了一個白眼,我看到他這個樣子之後,內心的憤怒被激發了出來。
我什麼也顧不上了,抱著啞鈴,拚命的來回蛙跳,不知不覺總算是完成了十個來回,然而此時此刻,我的雙腿已經使不上力量,整個身體倒了下去,啞鈴也扔在了旁邊。
嚴教官歎了一口氣,他走了過來,“你說你這樣子的身體素質,需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達到我這種狀態呢,哎,看樣子沒有個十年半載的你是練不成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沒開玩笑嗎?”
“除非你願意加重訓練程度,當然呢,會十分的痛苦。”他說完了之後,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樣子。
我不假思索的立刻點了點頭,“什麼痛苦我都不怕。”
“那好,就你現在的身體素質肯定是不行的,我們必須要借助外力,我先去拿一些東西,你在這裏等著我。”他說完之後神秘地笑了笑,接著就跑出去了。
正在我疑惑萬分的時候,他提了一個箱子走了過來,隻見他走到我的麵前,然後讓我轉過身趴在他的麵前,他打開了箱子,拿出了一個酒精燈,還拿出了一些銀針。
我驚慌失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十分警覺的看著他,“你想幹嘛?”
“當然是先幫你疏通經脈啊,你現在全身上下的經脈已經堵塞了,如果按照你現在的進度,要等到你猴年馬月才能夠學會呀!”他說完了之後便開始點燃的酒精燈,將銀針在火上麵烤了烤,然後不耐煩地衝著我眨了眨眼睛,“你剛剛還不是說什麼痛都不怕了嗎,趕緊爬下來,別浪費我的時間。”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吞了吞口水,“你不會是耍我吧?不會出人命吧!”
“出了人命,還有我擔著呢,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趕緊的!”他已經露出了十分不耐煩的樣子,感覺好像是要揍我一頓一樣。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趴在了他的麵前,閉上眼睛,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樣子。
他將銀針插在了我身體上的各個穴位處,除了一點點的酥麻和微微的熱熱的感覺之外,並沒有很疼痛的感覺,“好了嗎?”
“當然沒有,這才哪跟哪呀,才剛剛開始而已,等一下會很疼的,你咬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他說完了之後,拿出幾個玻璃瓶子,接著在酒精燈上麵烤了烤,然後直接按在了我身上插著銀針的地方。
那一瞬間,就好像是一把匕首插入了我的身體,疼痛萬分,我全身的筋骨都像是被人拉扯著一樣。
我的額頭已經冒出了滾滾的汗水,感覺自己的意識就快要漸漸的迷糊了,但是我握緊的拳頭,整個身體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