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事情隻有大人您知道,最後我也有一句話告你!”
法爾莎原本眯著的眼神忽然睜大。
“一個人的名譽髒了沒有關係,總會有一些人去將這汙濁的命運洗刷地幹幹淨淨,可是當一個人的靈魂真的髒了,拚上一世人都無能為力!”
“這句話老朽收到了!”
赫爾利轉過身,他現在表現的就像是被一隻蚊子簡簡單單定了一下似的,臉上毫無波動。
但是他的抓著拐杖的手還是不自覺地緊緊地握住。
“倒是小友注意一點吧!這地方是監獄,出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人管的無主之地!往往越是這種地方,總會跳出幾個多管閑事的人為這處無主之地血祭!”
“或許吧!但這不像是一個信教的人說的吧!”
這句冰冷冷的威脅並沒有被法爾莎聽進去,他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扇子,用自己的小拇指百無聊賴一般地套著自己的耳朵。
“但這卻是現實!”
赫爾利再也沒有和法爾莎廢話,他的鬥篷一甩,在空中瞬間綻放出一朵白色的蓮花,蓮花轉瞬即逝最後再次淪為這個人的披風罷了!
“那個大人,這就是你要來找的人是嗎?”
在旁邊站了不知道多久的頭頭,直到剛剛一直眼巴巴地望著身前一直沒有機會上來搭話,眼看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那不是立刻湊上來,臉上服服帖帖地就像是一條狗。
但是這和諧並沒有讓赫爾利高興,瞧著這張臉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起來了自己的以前。
忽然一股無名火就從自己的心中跳了胡來,然後在他的眼中歡快地跳著舞。
濃烈的金黃色開始在房間之中跳躍,那是從他瞳孔之中綻放出最濃烈的光明。
隻不過這光明有些爆裂罷樂。
“把這個門打開!”
他的上門牙好像和自己的下門牙打架一樣發出呲呲的聲音。
那如同打字機一樣的聲音,難聽到讓人厭惡。
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從他的身子上冒出來。
直直地壓迫著他身邊的頭頭拿著鑰匙的手不經意地顫抖了一下。
他抬起頭,驚訝地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老頭。
想說些什麼,但是這些話語統統被麵前這個老人恐怖的視線活生生地閉了回去。
他大口地咽了一口口水,隨後轉過身老老實實地抓起自己腰間的鑰匙撬開了自己跟前的門。
隨著二哢擦一聲,這道看似無比堅固的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哢擦!
淡淡破碎的聲音從赫爾利的腳邊傳來。
他再次往前一步,破碎的聲音越來越明亮而清脆。
“額……”
赫斯特望著麵前這個赫爾利身子不知為何看上去越來越頹廢。
他下意思地後退了一步,可是他忽然察覺到自己的身後好像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所以他下意思地蹲了下來,用著最原始的方式躲避著自己一生最大的恐怖。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麵前的恐懼並沒有向著他來,而是轉過身徑直向著旁邊的阿克曼走去。
到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來看,這個人的目標貌似就是旁邊這個阿克曼。
他站起身下意識地想要阻止。
但這個時候他忽然看到了眼前法爾莎。
法爾莎搖搖頭,他愣了一下,猛然再度回頭。
發現赫爾利的手掌已經探到了阿克曼的身子之上。
然後緩緩地伸了過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
“喂!大家都是男的!男男授受不親你沒有聽說過嗎?混蛋!”
一聲和現場完全格格不入的輕快動的聲音響徹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