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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小青年咬牙切齒,“鏘——”的一聲抽出佩劍,喝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秦風!有種你給我滾下來,和我分個勝負!登徒子,我非得教訓教訓你不可!”

我惋惜的搖了搖頭。為毛要下去?我一個姑娘家,本來就沒種嘛!

雅琴一臉羞憤,順手摸出一錠銀子當暗器丟出去,喝道:“你胡說什麼?這是我師父!”

秦風翻身躲開,委屈著臉,道:“你師父不是毒仙王難姑嗎?”

雅琴恨鐵不成鋼的咬牙,怒道:“那是我師祖!”

秦風道:“我不信!她看起來比你還小,怎麼會是你師父?”

雅琴聞言臉色一沉,冷笑道:“你是說我看起來很老?”

“哎?不,我不是……”

我翻身下馬,上前一步,喝道:“拿下!”程其海和朱胖子立刻出手,一左一右止住了他。我端起皇太後的架子,對著他一指:“綁起來!”小朱子、小程子立刻抽出馬鞍上的繩子,把他綁成個粽子。

雅琴捏住我的手,麵色擔憂,道:“秦風,你還不快給師父道歉?”

秦風狐疑的看著我,道:“你真是雅琴的師父?”旋即懷疑道,“不可能!你這樣的功夫,怎麼會是雅琴的師父?”

喲!原來不是沒腦子,是看準了我功夫差,特意要和我單挑,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我不理會他,從他身邊經過,徑直朝府門前走過去。府中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正帶著一個仆從走出來,乍然開口,聲音渾厚,透著內力:“幾位貴客,小兒多有冒犯,還請見諒一二。”

好歹也要在人家這裏借宿,這場玩笑也就到此為止。我微笑著朝他拱手道:“秦莊主言重了!在下明教扁鵲堂堂主沐婉君,也是王雅琴的師父,剛才隻是和秦賢侄開個玩笑。”招了招手,朱胖子這才放人。

“原來是沐堂主!沐堂主真是駐顏有術!”秦老爺不去管秦風,卻先和我客套,看見我的臉,明顯有幾分驚訝,隨即微笑,順著我的稱呼接口道,“老夫秦墨翰,明教的兄弟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然後才瞪一眼秦風,道:“你就知道惹禍!還不給我回來?”

秦老爺子不胖,隻微微有些發福,紅光滿麵,臉上的笑容既不讓人感到謙卑,也不會讓人感到疏遠。

我一看他這笑容、語氣,就知道他是個厲害角色。我笑道:“今夜叨擾了!”

被綁著手的秦風卻不回他老子身邊,而是三兩步小跑到雅琴身邊,滿臉無辜和討好。雅琴隻得給他鬆綁,暗地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不是很能麼?”秦風喏喏的說不出話。

衝動魯莽、且無擔當,我在心裏再次給秦風畫上一個叉。

秦老爺無奈搖頭:“這個孽障!”親自上前指引,“諸位,裏麵請!”

我還禮道:“秦莊主請!”

進了秦莊,秦老爺子帶我去了書房,程其海站在書房外候命,春香姐姐等人都各自收拾東西。

秦老爺子指著茶杯道:“這是我珍藏的華山銀毫,沐堂主嚐嚐可還過得去?”

我對茶葉沒什麼研究,但是好喝不好喝還是知道的。在趙敏莊子裏喝的比這好上數倍,胃口養得叼了,並不以為喜,隻淡淡點頭,道:“好茶。原來秦老爺子也是愛茶之人。”再不說別的評語。

秦墨翰看了我一眼,笑道:“我聽聞江湖上人稱沐堂主為‘洛水醫仙’,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他從莊子門口開始就這般做作,必定有求於我。我是大夫,不是政客,並不喜歡繞彎子。於是道:“秦莊主,明人不說暗話。雅琴與令郎的交情,那是晚輩的情份,並不值得莊主如此……”我指了指地麵,“如此邀我來書房議事吧?我雖是女流之輩,但也是武林中人,喜歡直來直去,莊主有何吩咐,不如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