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前院忽然狂風怒吼,殘枝枯葉漫天亂舞,眾人四處搜尋怪風的起源,卻發現原來是太皇太後在發怒。無形的氣勢猶如怒海狂濤,引來異象。她臉上神色不怒自威,沉聲道:“好你個陸仁傑,枉哀家對你另眼相看,原來你是白眼狼!”
仙遊公主氣急敗壞的一跺腳道:“陸師弟,在太皇太後麵前豈可胡言亂語,快快向她老人家道歉!”
太康公主沒心沒肺的笑道:“嘻嘻,陸仁傑,你真的是好大的狗膽子,你可知道我太奶奶是什麼境界的人物嗎?你在她麵前大放厥詞,你不要命了嗎?她老人家一個念頭,你們都得化作塵埃。”
太皇太後冷笑道:“縱然哀家不出手,單靠你一個陸仁傑和一群江湖草莽便想推翻我大明朝的萬裏江山,實在是癡人說夢話!可笑之極!”
陸仁傑淡淡的笑道:“隻靠他們五十來個人,當然不足以成事。但是你忘記我剛才說的業力了嗎?我就是讓他們回去傳播朝庭腐敗無能,天下百姓苦秦久已!隻要眾生業力彙集成洪流,不要說你一個化神期的修士,縱然再多十個化神修士都阻擋不了這股滾滾的洪流,大明即將成為曆史的塵埃!”
太皇太後對江彬招招手道:“江彬,你這次立大功了!哀家早已不過問凡俗界的事情,亦不願招惹因果。你去把你的人都召進來,把他們繩之以法,讓有司去審判,該怎樣處置就怎樣處置!”
“是!”江彬高興的應道,他早就看陸仁傑不順眼了,現在有機會親自把他捉拿歸案,實在是開心至極。他轉過頭去看看周平山,命令道:“周鎮撫使,你立即把花果山外的錦衣衛全部叫進來,把這些亂臣賊子一個不剩的抓起來!“
“是……”周平山有氣沒力的應著,卻拿眼睛看看陸仁傑,卻沒有動手之意。
“周平山,你……”江彬見周平山無動於衷,正要發怒,忽而眼中閃過一絲忌憚的神色,自行揮手道:“牆外的一眾錦衣衛聽令!速速前來鎖拿逆黨!”
“是!”圍牆外一聲轟天大吼,兩三百名錦衣衛手持繡春刀或翻牆而進或從大門口衝進來,瞬間把花果山府邸前院圍個水泄不通。
“撲噗!”殷少皇嗤笑道:“就憑這群酒囊飯桶也想捉拿本座等人?一個哈欠就可以讓他們化作飛灰!”
太皇太後霍地從交椅上站起來,冷笑道:“看來殷少界主是貴人多善忘,可要再試試老太婆的鳳鳴指?“
殷長老橫跨一步,擋在殷少皇身前,一隻獨目精光四射的盯著王鳳仙,恐防其貪怒出手。而殷少皇則冷哼一聲,抬頭望天,不接她的話茬。
江彬右手一揮,示意眾錦衣衛上前鎖拿一眾武林好漢。不意錦衣衛如狼似虎撲向眾人的情景沒有出現,每一個錦衣衛猶如身陷沉潭,舉步維艱。
太皇太後盯著殷少皇陰深深的冷笑道:“殷家的小鬼頭,你竟敢動用法力對付凡人?”突然,一聲驚雷炸開,金色閃電繚繞,密布虛空中,太皇太後暴怒,探出一隻金色的玉手就要抹除殷少皇,她親自出手,以儆效尤,要鎮壓在場諸人。
殷長老頓時震怒,惡狠狠的瞪了王鳳仙一眼,金色罡風狂湧而出,雙手往前拍出,正麵迎擊王鳳仙的玉手。
無聲無息,陸仁傑輕輕咳嗽,虛空凝固,太皇太後和殷長老兩人皆不能動,連她們之間散發出的法則氣息都被定住了。
第一次見到陸仁傑出手,一聲咳嗽,讓強大的太皇太後身不能動,被束縛在那裏。眾人震驚,太皇大後尤甚,陸仁傑給她的感覺就如神劍蟄伏深淵下,鋒芒隱而不露。
“這處府邸不錯,別毀掉了,若想對決,可換個地方。”陸仁傑淡淡說道。
說話間,諸人隻覺眼前場境變幻,他們突然出現在一個巨大無邊的演武場中,浩大的演武場有一種洪荒氣息,站在這裏,讓人顯得很渺小。陸仁傑再次開口道:“這裏是太古演武場的一角,而且布下了封印大陣。你們在這裏隨便出手,不用擔心損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