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愈的嘴巴張大了,簡直能吸一打的蟲子進去:“我靠,以前的滅蚊方式都弱爆了,這蚊香什麼牌子的?”
周從玉笑而不語,拿出扇子展開放到盧愈的麵前,一隻黑乎乎的蛤蟆跳到了扇麵上,鼓著腮幫子衝盧愈瞪眼睛。
“好像有奇怪的東西混進正直的革命隊伍裏來了。”盧愈喃喃說。
“義莊有動靜了。”一直在一旁認真望風的原折劍低聲說道。
兩人立刻收斂心神看向義莊。此刻三人都蹲在看得見義莊的草叢中,也因為如此保受蚊蟲欺淩,但是周從玉堅持說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等義莊有了動靜再說。
“有很輕微的聲音,像是有什麼在敲門。”原折劍小聲說。
“不,我覺得像是在啄門。”周從玉皺著眉說道。
“……我什麼都沒聽見。”盧愈特無辜地幹瞪眼,活像童話裏那個看不到皇帝新衣的瓜娃子。
“因為你沒內力。”兩人異口同聲說
被打擊的盧愈在一旁數蟲子,怨念地詛咒拿內力當望遠鏡和擴音器的每一個大俠。
義莊附近不知何時出現了絲絲縷縷的白霧,繚繞在周圍,讓月光都變得朦朧了起來。
“起霧了?”盧愈扯著周從玉的袖子小聲問道。
周從玉瞥了他一眼,又對原折劍點頭:“走吧,應該是了,我們去義莊裏看看。”
月光被霧氣遮蔽了起來,周圍的景物都模模糊糊的,盧愈揉了揉眼睛還是覺得看不清,忽然胳膊被一隻溫熱的手抓住了,嚇得他差點叫了出來。
“別怕,是我,看不清就拉著我的手。這裏陰氣很重,開了天眼會被霧氣蔽眼。”周從玉的聲音低低的,但是就在他耳
12、掌門一直在出千,從未被超越 ...
邊,盧愈被他吐息之間的熱氣弄得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卻還是反手握住了周從玉的手。
這樣總有點安全感。雖然這人一肚子黑水,但是總能在細節上顧及別人,感覺倒也不壞。
到了義莊門口,周從玉照例在門窗上寫寫畫畫,這下連盧愈也聽到裏麵的怪聲了,現在聽起來像是有人在翻箱倒櫃,可是一想到裏麵裝滿了棺材……
……戀屍癖的變態傷不起啊。
“好了。”周從玉收起裝備又拿了幾張符紙在手上,飛起一腳踹開了大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