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威武。”盧愈在一旁拍上司馬屁。
門開了,裏麵一片黑暗寂靜,周從玉手上的符紙先飛了出去,隻聽劈啪聲不絕,可是義莊內卻突然亮了起來,貼在各個柱子和房梁上的符紙自燃了起來,而且看起來能燒很久的樣子。屋內濃霧遍地,依稀看得見密密麻麻的凳子,每兩把凳子上麵擱著一口棺材,有的已經掉在了地上,敞開著棺材板露出裏麵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陰沉又奇異的腐臭味,周從玉直接塞了顆藥丸到盧愈嘴裏:“吞了,屍氣重。”
藥丸太大,盧愈差點梗在氣管裏憋死,捶胸頓足地才咽下去:“你們怎麼不用……算了別回答了,答案我懂了,你們有內力!”
吐槽之間周從玉已經點燃了驅散陰氣的符紙,周圍的霧氣再度消散了。
照明的符紙還在燃燒,隻燒掉了一個角落,盧愈好奇地多看了兩眼,被周從玉的扇子打了腦袋才回過神來。
“專心。”
通明的義莊內,大大小小的棺材都顯露了出來,周圍靜悄悄的,一切都看起來毫無異樣,除了那些被打翻的棺材和露出半截的腐爛屍體。
角落裏突然傳來奇異的響動聲。“那裏!”原折劍手上飛出了一粒小石子,噗地一聲打在了牆上,三人齊齊向角落看去。
被陰影罩住的角落裏,一隻看起來像是鳥類的家夥瞪著綠汪汪的眼睛,發出了嘎的一聲尖叫。
“禿頭鴨子?”盧愈揉了揉眼睛不太確信地說。
“……沒看到。”隻能聽聲辯位的原折劍幹瞪眼說道。
周從玉招出自己的烏鴉,烏鴉一見到敵人就直撲了過去,兩隻扁毛畜生就這麼掐做一團。
盧愈樂了,鳥鬥鳥,一嘴毛。
“還不快動手。”周從玉把竹管塞給盧愈說道。
盧愈撇撇嘴,根據他僅有兩次的捉竹魂的經驗來看,這群小家夥一點都不難對付,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
“八荒九曲魍魎縱來去,六合五行魑魅入乾坤,有犯上作亂者魂歸幽冥,亂陰陽倫常者魂滅三界,如此從吾主之馭使,假三清十二濁之力,歸、元、太、一!”
竹管頓時爆發出一陣血紅光芒,籠罩了盧愈,竹管上符文浮現了出來,像是追著獵
12、掌門一直在出千,從未被超越 ...
物的利箭,徑直像那隻脖子沒毛的怪鳥身上撲去。
怪鳥尖叫一聲,一蹬踢開了烏鴉,飛往窗邊,禁製發動,立刻將它彈了回來。
眼看符文快要追上它了,掉落在地的怪鳥那雙奇異的眼睛中卻突然爆發出驚人的紅光,一時間符文竟然被阻斷了一下,下一刻異變陡生!
義莊內的棺材忽然抖動了一下,然後齊齊振動了起來,墊在棺材下的木凳開始搖晃,咯吱咯吱作響,棺材板被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裏麵死命撞擊一樣。
盧愈的臉色瞬間白了:“不是吧,群體詐屍了?”
周從玉眼神一厲:“是夭勒,這種食腐的鳥被做成竹印後有操縱死人的特殊能力。”
“禿、禿鷲?”盧愈也想起這種長相奇怪的鳥類到底是什麼了。
砰砰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棺材接二連三地從椅子上倒了下來,棺材板打開,腐爛程度不一的屍體緩慢地從裏麵爬了出來,有的斷手斷腳,有的爛得麵目全非,屍體腐爛的氣味重得簡直沒法呼吸。
離他們最近的那具屍體已經爬到了原折劍的腳邊,被他一刀挑開,丟到一邊。
“可以砍碎嗎?”原折劍麵無表情地問道。
雖然這場景看得滲人,但是他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過是死人,行動緩慢四肢僵硬,腦子都爛光了,對付起來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