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說看,是不是你的那些東東搗鬼,讓我夢到那些的?”我好奇地問著。
“我哪裏有本事設計你的夢?我又不是造夢大師。不過那女人那樣子,倒是和我有關。”嚴岫岩微笑著。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不是早就跟著我們了?”我又好奇地問著。“可別告訴我沒有,你要沒,你也不會和姓秦地勾搭上。”
嚴岫岩笑了起來:“我隻是跟著那小白癡。我本以為你會和她在一起。但是你卻沒有。我問她,她不告訴我。我盯了她許久都沒任何消息,事實上你從來不和她見麵。”
“你是不是在五一時知道我的行蹤?”我心中一動,又問著。
“怎麼猜到的?”嚴岫岩問著。
“你該是找了哪個東東俯身在那女人身上的,而且還是針對我的,是不是?”我問著嚴岫岩。
嚴岫岩笑著,“為什麼會這樣問?”
“姓秦的上輩子還不至於這樣凶戾,可是我在廟裏遇到她時,她那樣子活像個厲鬼,而且纏著人不放。完全是無理取鬧強詞奪理的德行。”我說道。
嚴岫岩隻是默認。
我一時無語,又猜測道:“所以在飯店門口,你就算不能看清我的模樣,但是看著那女人和我糾纏,所以你也猜我是誰,直到我看清你,你就確定我是誰了。”
嚴岫岩笑著,“和你說話很舒服,你若想要知道什麼,沒什麼能瞞住你。”
“你該是五一之前遇到她,而後開始跟蹤她的。五月二號你跟蹤了那小白癡,可能那時候發現我在哪裏?”我問著。
“沒有,那時候你沒和她一起走。你和別人不一樣,我的東西,你沒想到我是無法靠近你的。”嚴岫岩微笑著。“這就像是一道門,你沒開門讓我進去,我隻能在門外徘徊。”
我聽他這話有一絲落寞,倒是看著他。“後來你還是跟著他?你確定我來這邊?”
“你母親在這邊,你會來。不過當時我也不確定。何況我身邊有人跟著,也不方便找你。而你一旦有心隱藏,別人很難找。”
“你把人關在心門外。別人就沒有你的任何訊息。當年我和司晨一起找你,我們就算相見,就算我們有交集,可我們卻隻是惡顏相向,那時候我們都不知道你就是我們想要找的人。”
“如今也是這樣,隻要你心中想不到我,不管我怎麼努力,你一轉身就甩了。被你拋棄的滋味可不好受。”嚴岫岩歎息著。
“說的什麼跟什麼的。你有人想著,哪裏需要我來想的?”我頓時笑了起來。
“我們是朋友吧?難道想想朋友都不行?”嚴岫岩問著。
“可你在國外啊,你又是天之驕子,家世好,你那白癡女朋友家世模樣更好,我哪裏能想著的?再者你要是回來,你會見司晨,我們順便見見也就是了。”我笑著。
“所以我要給你出難題,這樣你才不會把我當空氣。否則我會太沒麵子地。”嚴岫岩一本正經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