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很重要,尤其是你和我的那一部分啊,你必須全部記著,而且是一清二楚,不能有半點錯誤,錯了,就是人命關天。”嚴岫岩把錄音筆給我。
“我的那個呢?怎麼不在你身邊?”
“你怎麼知道我不帶著的?我帶著你沒看到而已。”我撇著嘴說著瞎話。那個錄音筆給自己哥哥拿去做實驗了。
“我那個錄音筆是特製的。你有沒有帶著,我一靠近就知道。要不是你還帶著我那個盒子,我真的把你當敵人給滅了。”嚴岫岩淡淡說道。
“這麼神?”我頓時很意外,忽然想起先前嚴岫岩說的,他的味道,他丟了東西。下意識拿出盒子聞了一下,又湊近嚴岫岩聞了聞,明白了,這盒子上有著他的氣味。
“那味道最多就保持一段時間,要不是正好我這幾天天天揣在身上,氣味也不會那麼清晰。”嚴岫岩有些緊張地問著。“裏麵的東西呢?你不會是看著那紙重要,把它給扔了?”
“沒有,你都說是國外帶回來的,我怎麼能不好用就扔了?在我哥手中,我哥說要是那些人說什麼悄悄話,他也可以留著做證據。”我立刻道。
“你沒看裏麵的劃線字?”嚴岫岩皺眉。
“瞄了一眼就收了,沒細看。當時隻想著怎樣才能保護好那白癡,畢竟她們的危險在眼前。我想等這邊事情結束後回去詳細研究。”我立刻道。
“笨死了,那東西一樣重要。”嚴岫岩嚴肅道:“記著,下不為例,以後不許把那個給任何人,隻許你自己留著。一直帶好了,知道嗎?”
“為什麼?”我不解。
“那隻是外形和錄音筆相似,不是真正的錄音筆。要沒那東西,你們根本進不來。”嚴岫岩說道。
我頓時有些緊張:“我之前說的那些不會是真的吧?”她實在不願意那事情發生。
“算你還有些腦子,知道往那邊猜。我當時都被你那笨樣給氣死了。”嚴岫岩忍不住鄙視著。
“你不會找了那些東東們來找我吧?對了,昨天火車上你是不是也在?是不是和我們同一節車廂?”我想了想問著。這會隻覺得毛骨悚然。
“你怎麼猜到的?”嚴岫岩有些意外。
“昨天在火車站,我忽然想起了從前,然後想到了你。那時候我就想著也不知道你在哪裏的。再後來我看到秦韻端著麵的樣子,真的像個鬼。”
“接著我一連兩天都夢到之前咱們做的有關那個墳場夢,也夢到你在這裏綁架那白癡的片段。後來我在家裏怎麼也坐不住,就想著出來,而後再來這邊看看。”我說道。
“所以你就打扮成那德行?”嚴岫岩笑了起來。神情輕鬆了許多
“主要是司晨遇到麻煩,我就結合夢境,再有這兩天老是不順而做了揣測。反正小心為妙。至於這樣子,其實是我哥一直大驚小怪,我難為情就戴了口罩。不過後來看到姓秦的,我就覺得這東西用對了。”我微笑著。
“原來你也害羞啊。”嚴岫岩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