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道:“在外您是主將,我是參軍!但我希望……”
“都聽你的!聽你的!我知曉你是諸葛在世!”成靖侯連忙湊近李元慎,這好在營帳中無外人,門口守著的也就是程昭,他才這麼沒有忌諱舔著臉上前,道:“隻要你謀算恰當,不阻我外出對陣迎戰……我就都聽你的!”
這就是憋狠了,一旦給個出口,那可不是撒丫子歡快著嗎!?
李元慎能理解成靖侯這等沙場老將,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在成靖侯期盼與忐忑的眼神注視下,道:“您是主將,不可輕易出陣對敵……”眼見成靖侯就要變臉不幹,他繼續道:“不過,莫一切妥當,由主將出戰壯威也是行得通的。”
“這就對!這就對嘛!哈哈!”成靖侯老懷甚慰,大聲笑了幾聲之後,臉露久違的武將憨莽,似是咬牙切齒對著帳外道:“你們這幫蠻崽子,你爺爺我忍了你們這麼多年,這一次出山不將你們的可汗給綁回來,你爺爺我還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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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之況無論捷報還是失利,說說就那麼幾句,但膠著起來那也要幾個月的光景。何況這一次那是鞳子大舉進攻,又有其它部落與邊境之處的小國乘火打劫,使得這其中的艱辛自然更是加了幾倍。
但不管如何,大啟朝將才不少,尤其是西北與遼東這兩條戰線上。因著戰事,李元慎是誰也沒料到而橫空出世的智多星,且還因他籌謀得當,幾場不大不小的戰役,生生又發掘與歷練出了幾個將才新秀。
月色無邊,微風吹來,隱隱帶著暖意。
初春即將來到,邊境處的戰事這才穩定了下來。
捷報頻頻,無論是嘉裕關抵卸外敵、北邊抗擊北漠還是遼東抵抗金蠻,都將入侵及擾邊者打退百裏、千裏。尤其是對戰鞳子,據戰報傳來,大啟朝將士甚至直搗黃龍,若不是因戰線太長,後備補己不足,不足以再次深入腹地,不然,能將鞳子的老巢給直接掀了。
不過,嘉裕關、北漠與遼東三地大捷,足以威懾周邊各個蠢蠢欲動的蠻夷,他們潰不成軍後如潮水般撒去的同時,各自力量也削減不少。如此算來,沒個十年左右,是極難恢復元氣的。
皇爺大喜,眾人跟著也覺頭頂上的那一大片陰霾全消,整個京城裡上上下下一片喜氣洋洋.
論功行賞的詣意經由內閣之後傳了下去,尤其是成靖侯府,受封最厚。另外,疆場上拚殺出來的新將們,也漸漸入了眾人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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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人回到京城之後,個個都覺得離開一年,就像是過了十年似的。尤其是場景轉換,想想當初的戰場之況,再看燕京的繁華……她不由感慨萬千,覺得那就是兩個世界!
真心願這世間永遠和平!
“阿珊,太孫妃娘娘急急宣詔你我進宮,你覺得是為何?”尚嫣與胡香珊一大早就被宮裡來的人宣詔,如今匆匆趕來候著外間,尚嫣不由開口低聲道。
“想是得知我們歸來,關切我們這一路上可還好。”胡香珊其實也是一路思索,如今瞧這陣仗,她大致能猜得緣由,眼神掠過尚嫣的腹部用以暗示,嘴裡卻是道。
尚嫣自是接收到了胡香珊的暗示,她連忙端正坐好,臉上笑的也得體起來。靜靜的候著。
直到來了宮人領了她們往方嫣惠所住的內殿行去,又由她貼身的宮人領著進入內室,尚嫣這才鬆了口氣。
“娘娘麵色紅潤,想必定然是極為適應宮中生活。”胡香珊直到方嫣惠將宮人嬤嬤都揮退,這才對著她那突起的腹部,笑著意味深長道。
方嫣惠確實是個可造之材!她臨走之前的幾番相授,能讓她融會貫通、運用到如今這個模樣,著實也是極不容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