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

我一直以為塊頭長得大的人看上去很傻,但我現在知道我錯了,比如眼前這個,不僅僅是看上去傻,根本就是傻。嘴巴了一口一個壯士,把我捧到了天上,還說要與我結交,那些話就活脫脫隻有在狗血連續劇裏麵才能聽到,我可不認為其實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通用語。

而更加讓人感到可怕的是,說這樣的話他一點都不覺得別扭,天經地義。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啊......

我兩個眼睛朝天看,期盼著手拿大刀踩著驚天響雷而來的屠熊勇士出現,你要說現在熊是保護動物屠不得,找個人讓他閉嘴也行。

然後,那個人真的出現了,快得讓我以為其實方才在我不知道的天空中有流星劃過。

不過葉暖沒有扛著大刀,也沒有踩著驚雷,他輕輕的來,然後隻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你們回來了啊。"

柔柔的嗓音,淡淡的調子,並不高昂的聲音,卻讓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內朝他行了注目禮。

我麽,總是美人比大熊好看,可其他的人可不這麽想。

"大師兄好!"

在場的白衣們齊齊行禮,喊著口號,整齊劃一到了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特訓過的地步。大熊大概是因為離得最遠,所以喊得格外賣力,但那嗓門在我耳邊震天響起來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

在場,但沒有行禮喊口號的除了葉美人之外,就是我了。

我傻傻地站在那邊,不知道該做何反映。

大師兄?我沒有聽錯吧。

十分鍾過後,我坐在那吃飯的小屋裏,身邊擠滿了人,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看到這麽多的人,竟然讓我像第一次上商場看到很多人那樣惶惶起來。

而我的麵前,放著一碗看著聞著都像大麥茶的東西,我喝了一口,嗯,果然是大麥茶啊──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喝到了除了清水和青菜湯以外的東西。

難道說,要變天了麽?

"小餘,情況如何?"

葉暖沒有坐下,而是在屋中間站著,又是輕輕一開口,我身邊的大熊連忙放下了正在喝著的茶,他的動作很大以至於茶水都濺到了坐在他身邊的我的身上──不是我想坐在他身邊的,是他一進來就拉著我在他身邊坐下的。

"報告大師兄,所有師兄弟均已圓滿完成任務。"

"嗯,很好。"葉暖點了點頭,我注意到這個時候的他臉上一點都不笑,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嚴。

難道說,這就是做人大師兄的麽?這個就是之前那個笑得如同聖母一樣和藹美麗的葉暖?

其實是雙胞胎是另外一個人吧。

其實我還是不太能夠接受他突然就變成了大師兄,人家電視裏演的大師兄不都是頂天立地型的麽?

就在我還在掙紮於夢想與現實之間的時候,隻聽得葉暖又說話了,這次說的同我有關。

"那一位,是新來的。"說著他手指了指我,好幾道目光便跟著他的纖纖玉指齊刷刷朝我射了過來。

拜托不要這麽看我,我怕羞!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每次有新人上台時候都是畏縮著的樣子了,根本就是被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給嚇的嘛!

不過新人隻要能夠邁過這道坎就好說了,想當年我剛進律所的時候......

"大師兄,他是新來的砍柴工麽?"大熊興奮的聲音傳來,同時我感覺到一雙熊掌攬上了我的肩膀。

喂喂,不要跟人裝哥們還詆毀人家的尊嚴好不好!說我是砍柴工真的是侮辱我的人格啊!

"為什麽餘師兄你會認為他是個砍柴工呢?"一個天真無邪的聲音從我左邊傳來,我回頭一看,一個不會超過16歲的少年托著下巴在發問。

真是小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