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兒.”

項氏看到她,輕聲說了一句:“又出去了?”眼睛瞥到她發間一隻新的玉蘭簪,心裏到底是不舒服,靳家也隻有她這個兒媳婦花女婿的錢花的最心安理得肆無忌憚了,他們都不怎麼用將軍府送來的銀子.

靳如聽到母親有些不悅,便道:“大嫂也來一起聊天吧!”

以前馬氏就不以為然了,但如今因著那男子的事很心虛,坐下來與她們一道聊天,還拿了繡棚繡花,又想起男子交代的事情,等過了一會兒,便向靳如打聽她與王夙夜的事.

靳如沒有多說,隻道王夙夜對她很照顧,至於兩人相處的細節,她哪能與別人說.

馬氏見打聽不出來什麼,心裏有些急,她怕自己帶不出有用的消息,易峰就會把她這事告訴靳鴻,雖然這個男子並沒有表現出那麼欺人太甚的意圖,甚至可以說是溫柔......她心不在焉的繡著花.

靳如給王夙夜做的中衣擱置了,表明什麼時候他的道歉送來了,什麼時候再給他做.

王夙夜先給她寫了信,說是寫信其實是抄了兩首情賦合在一起,稍作改編,來忽悠沒有看過那麼多書的媳婦,至於道歉還得認真想想.既然是送信,王夙夜還特地讓景風送過來.

靳如收到這封後,仔細地看了一遍,懂了裏麵的意思後紅了臉,眼睛不能直視這封信,裏麵的什麼“色若蓮葩,膚如凝蜜”“晝聘請以舒愛,夜托夢以交靈”,這些詞句哪一句不是在暗示調笑她?

及至夜裏見到王夙夜時,靳如心裏都臊得慌,寫封信都不能正經一些,以前哪會想到他會是個不正經的性子?

王夙夜看著她微紅的臉頰,故意問道:“已經看了?”

靳如點頭.

“可滿意?”

靳如沒有回應,她自然是不滿意,可是又覺得要是自己說不滿意的話,這人一定會問她哪裏不滿意,然後又要逼著她說出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滿意.”

王夙夜便問:“對哪幾句最滿意?”

靳如羞惱的嗔了他一眼,堵心的說:“都最滿意.”

“是麼,”他頓了一下,放低了聲音,“我以為你對‘晝聘請以舒愛,夜托夢以交靈’會很不滿意,誰知道居然滿意,”他淡然的眼中有一絲揶揄,“那就等入睡後,夫人與我好好的托夢交靈.”

靳如直接站了起來,跑到門口道:“你再這樣,從現在起我就去跟我娘睡.”

她是真怕了他會突然又頂風作案,即便他再想,靳如作為妻子也要提醒他,小命還是應當放在前頭的.

王夙夜敲了敲桌子,淡淡的看著她:“過來.”

高高在上的樣子!靳如轉身掀開簾子就往外跑,跑了沒兩步,孔武有力的手臂就攬住了她的腰,一把將她撈進懷裏,薄唇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體噴灑在她耳側,奚落道:“就你,還能跑的多快?”

靳如怕被站在外間門口的黃槿看見,急忙推著他進屋,小聲埋怨道:“你就不能不捉弄我?”頓了頓,又拍了拍圈住她腰的手臂,“鬆開!”

王夙夜不鬆,摟著她坐在床上,道:“你若不喜歡,我可以再寫一封,如何?”

靳如搖頭決絕,萬一比這封信還露骨呢?

王夙夜笑著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有點可惜似得說:“我還想了許多這樣的詩句,本來想一一寫給你的.”

“......不用.”

然而洗漱後,上了床沒一會兒,靳如就僵著身體不動,眼睛緊閉著,睫毛一顫一顫的.

王夙夜用目光逡巡了她光滑細嫩的身體後,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果然是‘色若蓮葩,膚如凝蜜’,王公公很喜歡.”

靳如漲紅了臉,這人,自己稱自己王公公不當一會兒事,她叫了就欺負她,遂當做沒聽到,裝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