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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息怒。那都是瀲年輕不懂事的時候,以後不會了。”東方瀲對桃煞作揖,還希望他不要計較,否則有他好受的。

桃煞看看自己徒兒因為開心而忽閃忽閃的眼睛一時也心軟了,便拍拍愛徒的小腦袋對東方瀲說:“本派並無規定限製弟子出島,瀲,以後出去也要注意安全,至少多帶一個人有個照應。要是遇到凶猛的妖物,我若不在該如何?我不想你受傷。”

東方瀲點頭稱是,又跟比自己小了十餘歲的桃煞作了個揖然後對著雷花鄰做了個鬼臉便離開了。雷花鄰聽到剛才師傅對東方瀲的關照心裏很是不舒服,他一直以為師傅對自己才會用那種親和的態度說話,誰知對東方瀲也是如此,好像待自己與待旁的弟子並無不同。想到這裏,雷花鄰撅起了嘴巴,對著台上一男一女的配戲發呆。

桃煞隻道愛徒正在看戲便也將目光轉向台上,女子扮相的是霓裳,男子扮相的是一個叫東方邦譽的弟子。也是第一個入逍遙派的寄宿弟子。東方邦譽原名慕容瑥,字邦譽,是當今太子慕容塨的侄子,也是前任太子慕容聖的大兒子,年齡反而慕容塨長了幾歲,與桃煞年紀相當。五年之前,桃煞初見到慕容瑥眉間的戾氣並不喜歡,可是本派那個神神道道的創始人托夢給東方采佩,讓他務必收留慕容瑥,桃煞也無話可說。

也許真的是有龍族保佑,慕容瑥僅僅修習了三年,便於兩年之前以武入道。盡管他的那點武功在逍遙派眾弟子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天劫中經曆與蝶妖一戰竟輕易的贏了。這大概也就是天意。

入道之後,慕容瑥的師傅東方采佩便將其改名東方邦譽。邦譽也丟去了皇室貴胄的那一套脾氣和做派,待人謙虛溫和,有禮有節,因為見多識廣,常被人請教問題,加上氣質中有一絲皇親國戚的感覺,每逢大典,邦譽便是理所當然的“大司禮”。

“公子,請教公子,邦譽剛才那出戲可又不妥之處?”東方邦譽會武功,可依然從台上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走下來,小碎步快步來到花煞身邊,半垂著頭問。

“沒有。有邦譽在,我們東方弟子便無可作為了。哈哈。”桃煞說。

邦譽臉紅了,這才抬起眼睛偷看了一眼桃煞,嘴角輕輕揚起,好像舒了一口氣。桃煞說:“掌門生辰每每都勞煩邦譽。”

“應該的……邦譽對公子的收留感激不盡!”邦譽又將頭低了低,臉微微紅,眉間全是歡喜,牙齒輕輕咬著嘴唇。

“呃,邦譽過謙了。是掌門決定的。”桃煞笑笑。邦譽卻輕輕搖頭說:“邦譽依然要感激公子。日後若是有需要,公子盡可吩咐。邦譽粉身碎骨再所不辭!”

桃煞微微一愣說:“嚴重了,嚴重了……那個,邦譽,要不去休息一下。我看你臉色微紅,是太過勞累了吧。注意休息。”邦譽愉快的點了頭,坐在一旁休息去了,眼睛卻時時刻刻的看著桃煞。此時雷花鄰的嘴巴撅的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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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煞看到愛徒有些不高興正要詢問,這時霓裳又說到:“霓裳給公子請安。”

“不必了!你我之間不必客氣了!”桃煞瞪了霓裳一眼,雷花鄰看看霓裳又看看師傅。柳芭對雷花鄰小聲說:“我師傅是個男子。”

“撲通”雷花鄰從凳子上跌下來,柳芭大笑。

霓裳看著桃煞眼色不善的看著柳芭說:“柳兒,不要頑皮。快扶小雷起來。”柳芭止住笑將雷花鄰扶起來,拍去他身上的土。雷花鄰餘光看到一個高挑的女弟子對著霓裳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邁著步子離開了。

“掌門生辰慶典定於何時?”桃煞問。

霓裳望著離開人有些出神,桃煞問了才回神:“五日之後的卯時。公子,霓裳還有一事相求。”桃煞含笑聽完霓裳的耳語然後說:“我跟掌門商議一下,此事可成。”霓裳立刻對桃煞行了大禮,桃煞拍拍雷花鄰的頭說:“小雷,跟為師回去吧。”

雷花鄰點點頭,起身跟眾師哥師姐師叔道別唯獨不見先前見到的沈荃,也隻得跟著師傅往回走。

下了山,桃煞一伸手將雷花鄰撈上牛背問:“小雷剛才可不高興?”

“徒兒沒有。”雷花鄰立刻回答。桃煞一隻手攬著愛徒的腰,一隻手摸著愛徒的小腦袋說:“今後幾日,師傅會很忙。小雷要照顧好自己,晚上外出莫要太晚回來;莫要耽誤了功課;別的弟子來找我,若是小雷覺得可以的就替師傅應了他們吧。”

“師傅去哪?”雷花鄰扭頭看著自家師傅。

桃煞說:“哪也不去。隻是不得空了。”

“那師傅怎麼用膳?”

“無妨。”

雷花鄰撅嘴,桃煞好笑的身手捏了捏愛徒的下巴說:“不如今晚,陪為師去泡溫泉?”雷花鄰一聽立刻喜笑顏開,他看了看天色說:“師傅,已到晡時,小雷給您做飯去。”

第 12 章

也許這兩天太過疲倦,雷花鄰在溫泉中泡了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