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等待著他的指示,許久之後才聽楚雲雷開口:“此人太過機敏,我追至此處竟斷了他的蹤跡,可見行事者獨非一人,十日之內你們必須給我找出此人巢穴所在”
對於他們的追蹤,那人居然不動聲色的就避了開去,若不是暗中還有人注釋這一切的動向,為何他追蹤的事會如此之快就叫人發現?而且還在他前腳剛離開承洲,後腳就有人埋殺歇子痕他們?他可不覺得這是因為忌憚他們兄弟聯手,所以……
那照如此來看,目前的情形算不算的調虎離開,打算來個各個擊破?
吃完晚飯,看小二將東西收拾 離開之後,楚雲雷站在窗邊眉頭微擰,一雙眸子似是染上一層薄薄的霜,心想他定是心情不好,夜闌不想打擾他,舉步離開房間,打算到樓下去打點明天離開時所要準備的東西,那知道他還未走到門邊,身體卻突然被人從後麵擁住。
身體猛的一僵,夜闌立在原地不敢有所動向。
自身後將夜闌抱住,楚雲雷將臉埋在他的項間:“你都不問我,我打算去哪嗎?”
對於他的行程,夜闌從不過問,隻是安靜的跟著他的步子。
“公子若是想說,自會告知屬下”意思就是主子的事他不該多問。
輕笑出聲,楚雲雷低歎:“有的時候你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屬下”
“……公子……”楚雲雷話落,夜闌還在思索該如何回答時,身後那人卻突然聞在了他項頸上,溫熱溼潤的觸♪感當即令夜闌的身體輕輕一顫。
“噓……別說話……”
楚雲雷低聲在他耳邊輕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夜闌的耳上 ,染紅了他的耳背。
夜闌站在原地,感受著哪從自己後勁一路緩慢而下的吻,呼吸逐漸變的有些急促起來。
楚雲雷抱著他,感覺到他身體那細微的的顫栗,在他耳上背上留下點點碎吻。
距離上次楚雲雷碰他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原本已有釋然的夜闌沒有想到他今晚居然又會對自己……
嘶——!
衣服撕碎的聲音,在靜的隻能聽見兩人混亂呼吸的房間內,顯得格外刺耳,被楚雲雷抱在懷中的夜闌已顧不上陣亡的衣衫,隻能感覺到身後那雙炙熱的唇所掃過的每一處肌膚都會令他渾身顫栗,似有無數電流在他身體的四肢百骸亂穿,衝散他最後的一絲防禦。
“嗯……”胸口上突然傳來的感覺加劇了他呼吸的急促,喉間不經意的低吟出聲。
身後的人似是不滿於他現在的樣子,在他身上遊走的大手沿著腰上的線條緩緩而下。
欲火在兩人的身體裏越燒越烈,最後兩人擁著滾落地麵,任哪絢欲之氣彌漫著整個房間。
早晨的陽光剛剛穿過窗戶,楚雲雷便睜開了自己的雙眸,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睡著,隻是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皺眉看著哪躺在自己身邊的人,臉上倦色不減,楚雲雷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拂過他的劍眉。沉睡中的夜闌有種有種幽林深蘭的氣息,也是因為這個在當年楚雲雷才會他取名為闌,這個人……若不在他的預料之內,那麼與他,他們之間餘下是否隻有利用二字?
楚雲雷皺眉。
對夜闌有的不過是主仆之意,回首過往。當年是因為擔心他與高項隅有何關聯,所以以那種無理取鬧的形式將他留在身邊,第一次時,他沉默沒有說話,楚雲雷也當他同意,就賜了他這個名字。第二次,楚雲雷嚴聲聲明,霸道的說他的一切都將屬於自己,那時候令人意外的,他居然開口應是。第三次,便是九年後,他失蹤回來,這人仍然還呆在原處等待著他,那時候他真的信了,他信夜闌,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相信他和高項隅沒有關係,所以他打算放了他,也給了他機會做選擇。*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