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也管教不住,本就處於慍怒中的楚嚴,看著他臉上那刺眼的笑,眸色一閃,伸手一抓隨即將他抱入懷中。
“楚嚴,你放開我!”因楚嚴的接觸,歇子痕身體顯得有些僵硬,楚嚴看他麵的自己這突然的舉動,居然比不上以前來的自然。邪佞一笑,擁著歇子痕的雙手不經意的在他身上四處遊走:“怎麼了?子痕”
“楚嚴,放開”經不起他的逗弄,歇子痕隻想趕快離開,楚嚴笑笑將臉向他逼近幾分,連呼吸也都噴在歇子痕的臉上。
“嗬,你剛才不是還笑話我嗎?怎麼突然變的如此生疏了,嗯?”
咬牙,歇子痕有些想撕了他那張臉,心中輕歎,強力使自己定下心來。孑然一笑,看著他臉上那灼人的笑楚嚴開口:“難道不是?”
“生疏?你是說我?”這人,到底要煉到何種地步才會對他的戰貼免疫?
瞧著這張近在眼前的容顏,楚嚴邪魅輕笑,眸色輕拂過他的唇瓣。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背上停了下來,歇子痕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將他猛的往自己一帶,楚嚴擁著他兩人滾落床榻。撲在楚嚴的身上,俯視著他那雙眸子,歇子痕輕笑:“對自己的夫人,為夫豈有疏遠之理,莫不是夫人在怪為夫,不該笑你管弟不嚴?”
瞧著這人,在想著那該死的弟弟,楚嚴心中長歎,猛一用力翻身,將歇子痕壓在榻上:“不是有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嗎?為何出了事為夫的卻你總愛取笑我呢?”
“夫妻?”聽這話,歇子痕微微眯眼,卻沒有發現楚嚴手正有一點點的解開自己的衣衫:“若是夫妻,那你我二人誰是夫?誰是妻?”
雖然在口頭上他歇子痕貌似是勝利的那放,不過……
聽這話,楚嚴皺眉似是當真思考這個問題:“不然的話你看,你結束這江湖生涯後正式去向那家夥提親如何?”
聽這話,歇子痕無語,他口中的那家夥,打死歇子痕也不會去惹他,當然了歇子痕也不會真的笨得去招惹他,隻是……
“楚嚴,不鬧了,讓開”輕歎,歇子痕不想再鬧,可他聲音才落胸口上傳來的溼潤觸♪感令他渾身一震,睜眼,卻看見楚嚴低首竟吻在自己的胸上。
“楚嚴!”歇子痕怒了,臉色全變,楚嚴抬頭看著他那張已然快要失去冷靜的臉是,嘴角溢過已絲苦笑,起身楚嚴坐在一旁。
剛才他隻是想要惡作劇一下而已,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會真的失控吻了上去……
見楚嚴起身坐在一旁,歇子痕眸色略暗,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雲雷離開已經多時,你若不早日準備隻怕日後你很難再找到他”
“你呢?還打算留在這裏?”沒有回頭看他,楚嚴輕輕開口。
“承洲的事還沒有結束,我不能走”承洲各掌門斃命的事還沒有結束,那人還沒有抓住,他自然不能離開。
聽這話楚嚴沉默。
他總是這般,將江湖俠義掛在身上……
突然沉默下來的氣氛令人感覺有些迥異,可是都沒有誰開口打破這份靜默,低低一歎,歇子痕起身正欲離開,兀的,破空而來的聲音穿過窗戶筆直的落在窗幔上,楚嚴閃身而起,隨即無數隻帶火的雨箭鋪天蓋地的朝屋內而來,轉瞬間,房間內已是一片火海。
聞著空氣散發著得硫磺氣息,楚嚴神色一俊,才剛將歇子痕拉住,轟的一聲聲響,整間客棧炸了開來……
樹蔭下,楚雲雷雙眉微蹩,直到跪在他身後的男子說了兩人平安無事時,那緊皺的劍眉才有了鬆開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