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看著祁遠走進病房,身後的門關了起來。
如果說古代的皇帝有死士,那麼他們相當於現代社會中祁遠的死士,隻是以前的人忠於的是皇帝,而現在的他們,忠於的是金錢。隻不過,他們都無名無姓,唯一的要求就是服從。這些人大部分是從部隊退出的特種兵,也有不少被部隊開除的人,不適合部隊不要緊,隻要有本事,社會上多的是需要他們的人。
祁遠皺眉,穿過病房的客廳,再想往裡走的時候,有一個麵色嚴肅的姑娘迅速的從病房裡走出來,嚴嚴實實的關著門,擋在門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護仔模樣,警惕的打量著祁遠。
初時有些驚訝,但很快明白過來,想來,她就是靳久不惜一切保護的人了。
「你是誰?」護仔的姑娘語氣不善的問道,顯然不喜歡他這個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
祁遠有些好笑,挑眉問道:「靳久看來沒有大礙了?」○思○兔○在○線○閱○讀○
沒有得到回答,麵前的姑娘顯然不滿意,但是看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終於很快反應過來,試探性的問道:「祁遠先生?」
「你好,想必你就是白程了吧。」祁遠點了點頭,反問道。
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紅,點頭。
祁遠又揚了揚下巴,「他怎麼樣?」
「已經沒有大礙了。」白程回到,頓了一下,有些遲疑的說道:「還要謝謝祁遠先生及時的幫助。」
祁遠聳了聳肩,「交易而已。」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姑娘頭髮亂翹,嘴角還有壓出來的睡痕,想必是直接趴在床邊睡的,而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甚至還帶著血跡,沒有大衣,可能夜間的溫度太低,嘴唇凍的有些青紫。
「既然他睡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雖然已經打過招呼,但是白程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依然擋在病房門口,看來也不打算讓他進去。
「我出來給他再加床被子,夜間冷的很。」白程答非所問,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但絕對算不上熱絡。
祁遠笑了笑,看樣子這姑娘要和他耗到底。
「那我明天再來看他。」最終,祁遠敗下陣來,轉身離開,其實本來他也不是真的關心靳久,隻是,能確認他的身體狀態,不要誤了自己的事才好。
直到祁遠出去準備關門的時候,回頭看,那姑娘依然像是一隻警惕的母狼,守在門口,確認他離開,好像她的身後就是一切,絕容不得絲毫閃失。
關上門,祁遠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冰冷的塑料椅,連帶著整個人心都涼了一截,消毒水的味道一直往鼻子裡灌。
突然,他非常羨慕那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曾幾何時,他也有這樣一個姑娘,守護在他的身旁,像是得到了天堂!
☆、世界很小
天已大亮,靳久的藥效還沒有過,醫生查房時說過,常人被注射那麼大量的高濃度麻醉劑,睡上幾天幾夜也是正常的,但是以靳久的身體素質,最慢晚上就會醒來。
頭頂的傷雖然不算嚴重,但縫了幾針,自然也不會好過,靳久有些發熱,昨晚上睡得非常不安穩,時不時的囈語幾句,聽不太清楚,偶爾會喊上幾句清晰的爸爸和媽媽。
見識到昨天靳立軍那副嘴臉,想到靳久以前就是跟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