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非常明顯,嘴角處也有著很深的法令紋,那是經年累月嚴肅的表情所造成的。

白程的心咯登一下,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靳久也突然有些許的慌張,握著她的手猛的一緊。

兩人對峙,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握緊手中的手機,嚥了一口口水,白程緊張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兩人,拿不準到底應該報警還是找顧則幫忙?

不知過了多久,站在門口的陌生男人終於率先開口,「好久不見,兒子!」

☆、險象環生

「你想怎麼樣?」靳久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將白程整個擋在了身後。

「這麼久不見,這就是你對待父親的態度?」靳立軍閒閒的說道,嘴角牽起一抹冷笑。

白程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做了那麼多沒有人性的事,還好意思自稱父親,恨不得親自上去抽他兩大嘴巴子。

「哼,父親?我從小到大受折麼的時候,可不記得自己有個父親。」靳久說著停頓了一下,又接著嘲諷的說道:「哦,對了,就是我的好』父親』親手把我送上刑台的。」

靳立軍的眉皺的更深,打量著站在他麵前的靳久,那眼神帶著深深的探究,突然笑出聲:「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進入青春期的少年,隻不過你這叛逆期實在有些長啊!」

白程拿不準靳立軍到底想要做什麼,靳久也同樣如此,在與他對峙的時候,警惕的主義者旁邊的動靜,握緊的手心開始微微出汗,他一個人問題倒是不大,但還有白程和他一起,就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你想怎麼樣?」靳久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冷著聲音又問道。

「跟我回去。」靳立軍盯著他的眼睛,目不轉睛的說道。

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靳久嗤笑,「你認為我還會束手就擒?然後回去被你繼續玩弄?」

靳立軍臉上閃過惱怒,不過很快收斂,又恢復了那一副嚴肅麵孔,「靳久,你在外麵也呆了十五年,有家不回在外麵流浪,就是你想要過的生活?」

時間拖的越長,靳久就越疑惑,他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靳立軍是來打算和他敘父子之情的,但是如果要抓他回去,那麼以靳立軍的性格一定早有安排。

靳久已經完全從見到靳立軍的影響中恢復過來,牽著白程的手拉在身後,若無其事的在她的手心寫了顧字。靳立軍安排了幾個人躲在走廊的盡頭,即使他們盡量不發出聲響,但喘熄聲出賣了他們。

靳立軍也是人精,自然不會大張旗鼓的安排太多人潛伏,知道靳久能夠聞出動物的氣味,這一次低級的放野狼和狼狗的方式直接棄用。也不知道幾人潛伏了多久,難怪靳久在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發覺異常,沒有任何異響和交談,實在很難分辨到底是原本的住戶還是不懷好意的靳立軍一夥。

「我想要什麼生活就不勞你操心了。」靳久平靜的回道。

「如果我一定要你回去呢?」靳立軍顯然失了耐心,聲音裡帶著焦躁,同時眉頭也皺的更緊。靳久沒有回答,靳立軍繼續說道:「況且,現在實驗室和以前不一樣了,哪怕是做實驗,也絕不會傷到你,作為男子漢,你就怕那點小傷小痛?」

在他眼裡那些折麼竟然隻是小傷小痛?靳久連苦笑都扯不開嘴角,如果說突然看到十幾年未見的父親,他的情緒有些複雜,那麼現在,已經成功的變成了厭惡,隻不過靳久還沒來得及說話,倒是白程實在忍不住,怒道:「小傷小痛?扒皮喝血的人果然與眾不同,要實驗你自己上,靳久絕不會再充當你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