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壓低嗓音的低吼,紛紛到達頂端。
白程氣喘籲籲,汗漬滿身,事/後更是一根腳趾頭都不想動,小白剛才也用了狠勁,那種失而復得的慶幸與後怕,還是無法消除,好像隻能用最親密的接觸才能安撫仍處在恐懼中的心臟。
趴在他身上的人閉上眼睛,汗濕的頭髮已經鬆散,鬢角的頭髮因為汗意黏在耳邊,他伸出手,將她額頭上的碎發別在腦後,看她的臉貼在他的胸上蹭了蹭,心中柔軟成一片。
總有一天,他會將一切都告訴白程。他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
白程不舒服的動了動,某處相貼,欲/望驟然甦醒,滾燙相貼,深感不妙的白程想要迅速撤離危險地帶,奈何技不如人,不過一秒時間,又再次被佔/有,猛然的推進,讓她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
雖然由於之前的準備,不至於疼痛,但到底沒有防備,來了個猝不及防,自他身上撐起雙手,圓眼怒瞪,奈何此時場景隻適合打情罵俏,瞪起來不過多了幾分嫵媚,勾的人心下發癢。
更何況沒有遮掩的某處由於上一場的激戰,印上了青青紫紫的印子,此時因為她的動作晃了幾下。
看到這樣的場景,小白在此被刺激的兩眼通紅,尾巴不由自主的纏上她的腳踝,利落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大開大合的動起來,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聲音,心中終於被塞的滿滿的。
肆意縱情,幾場下來,白程徹底精疲力竭,閉上眼睛,分分鐘就會說過去,就連小白抱著她沖洗,擦身,穿睡衣,也全程沒有反應,放到柔軟的床上,她靠著小白,聞著熟悉的味道,似乎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小白手放在她的背後輕輕拍著,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當她呼吸平穩,完全睡過去之後,艱難又小心翼翼的鬆開她的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穿好衣服,看白程眉頭緊皺,不舒服的模樣,又坐在床上,親了親她的臉蛋,陪了她一會兒,等到白程終於熟睡過去,這才悄莫生息的出了門。
小區門口,一個身材碩長的男人靠在牆邊,手裡點著一支煙,看他過來,滅了煙,丟到一旁的垃圾桶上,朝著小白走過來。
路燈下,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麵對麵站著,其中一個突然笑起來,打趣道,「你倒是瀟灑,享受溫柔窩,可憐我在寒風中等人。」
小白皺眉,警惕的打量著對麵的男人,雙手抱在胸`前,雖然臉上一派放鬆,可他的腳暴露此時心中的緊張,「你就是顧則?」
「怎麼,難道你久仰我大名?」顧則挑眉,裝作訝然模樣問道。
小白眼神冰冷,警告,「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她的生活。」
顧則笑出聲,「白程是挺不錯的。」剛說到一半,就感受到從四麵八方湧來的逼人寒氣,連忙補充完下半句,「不過,我對你更感興趣。」
小白:「可惜,我對你不感興趣,有多遠滾多遠。」說完,轉身離開。
顧則在後麵大聲,「難得碰到同類,你就不想多交個同類朋友?」
小白腳步不停,掛念著床上睡不安穩的女人,不知道沒有了他的陪伴,會不會從夢中突然醒來?
「那白程呢?如果我說,我能保證她的安全,有興趣嗎?」顧則的聲音裡終於收了笑意,也看著走在前方的男人,終於停在了原處。
小白慢慢回頭,看向那個男人,觀察了一會兒,直截了當:「你想要什麼?」
顧則雙手放在風衣口袋裡,聳聳肩,隨意答道:「很簡單,幫我找一個人。」
☆、風雨欲起
「他們不走,就加價,能有多難?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到底是誰想出來的,現在丟的是我祁遠集團的臉,你們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人?」坐在真皮椅上的中年男人牙呲目裂,猛的將助理遞過來的一遝資料撒在空中,全然不見平時的儒雅狀態,青筋暴露,眼睛充血,一副駭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