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不讓她亂動。

被製住的白程眼前被淚水糊成一片,那種又惱又氣的感覺直衝腦門,緊緊咬著牙,手動不了,乾脆抬腳,一腳向他擋下踢去。

小白動作靈敏,迅速的夾緊了腿,正好夾住了她的腿。他的腿力氣大的很,肌肉發達,因為是下意識反應,白程的小腿被夾住,嗷的一聲痛呼出聲。

終於,白程爆發了,開始瘋狂的抗拒,扭動,饒是力氣大過她許多的小白在沒注意的時候都險些被她推到。

其實白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幹什麼,隻是心中有一股怨氣,一股不甘,還有很多股恐懼,錯綜複雜的交錯在一起。

小白任她糾纏了一會兒,終於,在她又一次猛地躲避,撞到門上的時候,一個矮身將人懶腰抱起,然後趁著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又將人壓到了床上。

白程此時早已氣喘籲籲,臉蛋氣的通紅,看著依然不發一言的小白,覺得自己這樣沒意思極了,突然就開始不掙紮了,任他壓著,眼神不躲不閃,隻淚水從眼角順暢的流下。

從剛剛開始就緊鎖眉頭、神情嚴肅的人終於無奈的歎了口氣,低下頭,將她還持續滾下眼角的淚一一吻去,白程賭氣的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我今天很害怕。」這是小白這麼久以來說過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唞。

鬧了許久的白程終於平靜下來,迷茫的抬頭與他相視。

小白低頭吻了吻她的左眼,「你如果不是帶了那條圍巾,也許現在,我就看不到你了。」

白程有些不明白。

小白又吻了吻她的右眼,「有我的味道,所以那畜生才不敢攻擊。」

眼皮薄,一吻下去,睫毛下意識的撲扇,撓的兩人心頭都癢的很。

白程聽他聲音的哽咽,突然明白了小白為何之前顫唞的摸著圍巾,也突然想到了顧則說她很幸運的話。

她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忘記了上一秒還在和他生氣,緊張的問道,「顧則,他也提到了圍巾。」

小白皺眉,白程解釋,「就是剛才回來時見到的那個男人。」

如果說小白嗅覺的敏銳,完全是因為他是狼人,所以具有與生俱來的超長嗅覺,那麼顧則呢?他又從何而知,這條圍巾是小白曾經帶過的,又怎麼知道上麵有著他的味道?

白程有一肚子的疑問,越想越驚恐,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小白突然低頭,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唇上,這一吻完全沒有平日裡的輕柔,反而長驅直入,凶狠掠奪。

她深陷其中,吻到後麵,掙紮著記住自己要說的話,小白抬起頭,趴在她的脖子上又輕輕舔了一下,這裡是她的敏/感區,一下子,整個身子都跟著軟了下去,哪裡還記得剛才要說什麼。

隻小白抬頭看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很是滿意,乾脆熟門熟路的將她衣服一一脫去,拔的乾乾淨淨,又熟練的挑/逗,全身放火。

不一會兒,白程已經完全忘了剛才他們兩個的話題是什麼,隻模模糊糊的聽到一路向下舔/舐的小白,小聲的嘀咕,「永遠不許在我的身下提到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幹/柴/烈/火,相遇即燃,更何況又是一對有過經驗且學習能力極強的愛侶,解鎖過多種新姿勢,此時不過信手拈來,互相糾/纏,濡/濕的水聲在房間裡此起彼伏,伴隨著女人的緊閉牙關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