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眉毛都跳了起來,就差一點拿棍子打我了,她指著我嗔怒地說:“鐵柱,你把姐當什麼人了?你現在都成了這樣子,心裏還想著那事?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回去好好睡一覺去,明天不用幹活了?”
我見玉姐嗔怒的樣子,沒有說話,直接把玉姐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這一個晚上,我自然同玉姐睡在一起,由於屁股上的傷口,玉姐不讓我去碰她的身子,隻準我抱著,我沒辦法,就一直抱著玉姐到天亮。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玉姐去了廚房,竟然給我弄了一碗牛肉麵,她昨天買了兩斤牛肉,就給我弄早餐去了一斤,那味道,比在李思思的診所裏下的雞蛋麵好吃多了。
“姐,這牛肉麵味道好美。你也吃一點吧,瞧你現在的身子,比以前瘦了呢。我可不想我的姐變瘦了哦。快點吃吧,吃胖了今晚讓我好好騷擾。”
“瘦什麼瘦?我沒瘦啊?我身子好著呢。鐵柱,別說話了,趁熱吃。”玉姐一臉的嫵媚,早晨起床心情非常之好。
我端起那碗牛肉麵,份量沉沉的,低著頭便呼啦呼啦地大口吃起來。
玉姐看我吃得那麼香,就連臉都沒洗的事也忘了提醒我,等我把一大碗麵條吃個精光,才想起沒洗臉。
玉姐拍了拍我的臉,嫣然一笑,對我說:“下不為例啊,吃飯之前必須要洗臉洗手,這是個好習慣,必須得聽姐的。”
我嗯了一聲,問玉姐:“昨天你的牛肉在哪裏買的?下次我去買點拿到姐這裏來,姐做的牛肉麵味道就是不一樣。”
“村裏王屠夫昨天弄來一頭牛,我等下去看看,看他賣完了沒?如果沒賣完,我剁個幾斤回來放家裏放著,哪天你想來吃了,你就過來,姐弄給你吃。”
我點點頭,突然間有種家庭的溫暖。雖說玉姐並非我的老婆,但在她的身上,我確實感到一種不一般的溫暖,就好像玉姐是我的老婆一樣。
吃完麵,玉姐把自己的毛巾遞給我,叫我擦擦臉。
我望著玉姐那張親切至極的臉,心裏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心酸。哎,怎麼說玉姐都是阿牛的老婆,她要是我的老婆,那該多好啊。
洗完了臉,鼻子裏聞著毛巾上傳來的一陣陣清香,這裏麵也有玉姐的味道。
我把毛巾遞給玉姐,嘴裏說:“姐,我得去忙了,今天磚廠的事挺多,我和李小毛早約好的。”
“等一下。”我正要出門,玉姐又叫住我。
我不知道什麼事,連忙站住,玉姐一個人出了院門,在外麵四處張望了一會,然後再對我說:“現在可以走了,外麵沒人。”
我聽到玉姐這樣說,心裏又是一陣心酸。自己與玉姐,不管怎麼說,白天在一起無所謂,晚上卻不行,晚上如果在一起,如果讓村裏人看見了,對我與玉姐的名聲都不好。畢竟,男女偷情不能算是光明正大的事。
我摸了摸腦袋,向玉姐匆匆忙忙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離開玉姐的院門不遠,就碰到包工頭陳叔。
“陳叔,你這是要去哪啊?”我叫了陳叔一聲,心裏不免有些怦怦地跳,這陳叔要是早來一步,一大早的看見我從玉姐家的院子出來,那可就天下大亂了。
“哦哦,是鐵柱啊,我有點事……”陳叔話都沒說完就走了。
我搖了搖頭,心想,陳叔就這副模樣,整天懵懵懂懂的,整天忙成這樣,家裏的婆娘都被別人搶去了,還蒙在鼓裏呢。
“鐵柱。”正在我思忖的時候,陳叔又回過頭來叫住了我。
“啊,陳叔,你找我有事嗎?”我立即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鐵柱,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呢,我在鎮上辦點事,結果多喝了點酒,回家就晚了一點,你嬸子總是不相信我,所以,我想請你幫幫我。”陳叔說。
“怎麼辦?”我好好奇地眨著眼。
“這樣吧,如果你遇到你嬸,就告訴她,說晚天晚上你拉我到你家喝酒,結果我喝醉了,與你睡在一起。”陳叔對我說。
“這樣她會相信嗎?”我眨著眼問陳叔,估計他昨天晚上去哪裏偷腥了,想叫我幫他做下掩飾。
“隻要是你說的,她就會信。”陳叔笑嗬嗬地說。
我點點頭,看了看陳叔來時的路線,正好直通村裏的劉翠花的家。
陳叔見我點頭了,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我眼睛瞧著陳叔,心裏想,這就奇怪了,陳叔不是那個地方能力不行嗎?如果能力行的話,他的老婆又怎麼會給他戴綠帽子呢?要知道,他堂堂一個包工頭,如果事情敗露的話,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