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輾轉開到忍足家,此時坐在一邊的副駕駛座的白石倒是沒有再說什麼話,即使心中再好奇,也完全安安分分的謹守著一個作為護衛以及下屬的樣子。光夏也不管白石,隻是依舊麵帶著笑容的讓白石在車裏等著他,而他自己則上去見忍足,哪想到卻被白石斷然拒絕。
“光少爺,我必須緊跟著你,這是少主吩咐的。”白石跟著光夏下車,畢恭畢敬的說道。
“這裏很安全。”光夏眉頭微皺。
“光少爺,我必須按照少主的命令行事,請見諒。”白石完全就是一名相當盡職的護衛。
“怎麼?連活春宮你也要跟著看嗎?”光夏的眉頭已經開始跳動,他開始覺得他是了解到這“完美聖書”在網球之外的釋義了,完全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一點也不進。
“光少爺,您說笑了。”白石麵上微紅,但是語氣依舊沒有任何波瀾的說著,仿佛無論怎麼樣他都是千崎家族最忠誠的護衛,隻是隻有白石自己才漸漸的意識到自己心中那一絲難以抑製的憤怒,他怎麼也想不到,麵上溫柔體貼,俊美異常,讓任何人都想接近的淺川家最有能力的繼承人,竟然是個玩弄男人,花心異常的同性戀!!而他自己,竟然被自家少主來安排護衛這樣的人?!!
“既然知道我是說笑,就給我在車裏好好呆著。”光夏邪肆的瞥了一眼那依舊恭敬立在一旁的白石,心中那原本被跡部已經疏解開了的猛然有開始被糾起,況且白石不過十四歲的少年,他的心緒哪裏瞞得過光夏,再還有那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情緒一瞬的也讓光夏覺得惱怒,卻也覺得心驚,多少年不曾有這樣的心緒,今天卻被一個相處了不過三天的作為護衛的白石藏之介不斷的打亂!
那種被打亂出來的心緒,像極了一種名曰“背叛”情緒!
白石依舊在後麵跟著,光夏卻沒有心力再去阻止,煩亂的心緒一遍一遍的揪著他,此刻的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立馬衝到九樓,將忍足用力的抱在懷裏,填進懷裏,讓自己滿身都充盈著愛人的氣息。
麵前那鋥亮的電梯門像是嘲笑光夏那可笑難耐的心緒一般,終於緩緩的打開,同樣鋥亮的內部空無一人。光亮的又像是一種嘲諷,光夏隻覺得又是一陣難耐,一手撫上自己的太陽穴,一手按下所要去的樓層。
看著光夏那痛苦的樣子,白石心裏那原本難以抑製的憤怒竟轉變成一陣的難過與擔憂,白石他並不清楚自己的話,亦或者他的行為給光夏帶來怎麼樣的痛苦,他也不知道光夏這樣難過的樣子是因為他的一些話,因為他的一些作為。隻是任何人見到光夏那樣子總是覺得難過,總是覺得恨不得替他難過,更何況白石這個接受了光夏無微不至的三天照顧的人呢,雖然不久前光夏還被他內心所不齒著。
“光少爺,你怎麼了?頭痛嗎?”白石擔憂的問道。
不過雖然白石擔憂,但是光夏卻像是沒有聽到白石的問話一般,隻是難耐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過兩秒之後的事,電梯便“叮”一聲打開,一眼也沒有看白石,光夏便大跨步的走出了電梯,而他身後的白石就這樣被他硬生生的忽略。
白石隻覺得一陣的氣憤,隻能跟在後麵氣的滿臉通紅,憑什麼他關心這樣玩弄男人的男人竟還被他無視,他以為他是誰,不過是一個和他的少主是兄弟的一個男人罷了!要不是少主的命令,他早就不理這個叫淺川光夏的貴族裏麵的敗類了!
光夏當然也是不可能知道白石已經把他劃定為敗類了,他現在混亂的腦子裏唯一能夠讓他覺得清明的大概也隻有現在算是近在眼前的忍足了。
忍足家的客廳裏此時一片光明,偌大的落地窗也是明亮異常,雖然在室內明亮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