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回道。
“哦。”得到光夏的回答,白石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雖然還是好奇光夏要去看什麼人,但是他也知道,待會不是就知道了嗎?
跡部家的別墅離淺川家並不是很遠,開車不到半個小時差不多就到了。將車停在跡部家別墅的不遠處,光夏拿出手機撥通了跡部的手機號碼,電話響了一會兒,馬上就接通了。
“景吾嗎?我是光哥哥,現在在做什麼呢?”光夏對著電話那頭的跡部說到。
“光哥哥?我在處理一些公司的文件。”跡部答道,清朗的聲音明顯的帶著一絲欣喜。
“方便出來一下嗎?我在你家門口向右一百米處。”光夏說道。
“真的嗎?光哥哥你等等啊,我馬上過來。”說完,立馬就掛斷了電話。
微笑著掛下電話,光夏便發現旁邊來自白石的好奇的目光,疑惑的望過去說道:“怎麼了?”
“你說的這個景吾不會是跡部景吾吧?”白石疑惑道。
“是啊,怎麼了嗎?”光夏不明白,網王裏麵似乎就隻有跡部景吾叫景吾,而且還是住別墅的吧,那麼白石有什麼疑問嗎?
“為什麼我覺得你對跡部景吾說話的語氣態度對和手塚國光說話的語氣態度是如出一轍的呢?”白石快速的說著,精妙的將這句長句的話語所用的時間和上一句的話時間用的一樣,不過這還是難以表達他心中那難以琢磨的好奇心,於是他加上了他因愕然而突出的眼球。
“哦?是嗎?”聽完白石的話,光夏不由的一怔。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對於跡部的感情是兄弟情居多些,就算有愛情,他也不覺得有多少,至於當初為什麼會接受跡部,更多的,光夏認為是對跡部的心疼,那種從小到大堅持著,疼愛著的心疼,但是現在白石的這一句話,卻讓他怔然,原來他對跡部的感情也已經明顯到讓一個不過是和他相處了兩三天的白石看出來了嗎?雖然,他並沒有想隱瞞什麼。
“是啊,你不會是腳踏兩條船吧?”白石皺眉,他心裏這三天以來對光夏的好印象轟然倒塌,什麼溫柔,什麼溫暖,什麼體貼,都是屁話!
“作為護衛,應該明白自己的職責吧,還是說,我這三天太照顧你了呢?”光夏皺眉,原本溫潤的聲音此刻卻像抹上了一層寒霜般的讓白石有種顫唞的感覺。
“屬下知錯。”白石趕緊收起神情低頭道,確實,這幾天白石雖然作為光夏的護衛,但是卻是被光夏百般照顧,即使光夏和手塚親熱著,也不曾對他落下過關懷,再加上白石不過是十四歲,終究是少年心性,三天的時間也足以他放下他作為護衛的心理,重新變成那個雖有著“完美聖書”之稱但仍然不過是一個初二學生的少年,被家長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少年。
一聽白石這話,光夏原本微皺的眉頭此刻卻皺得更深了,正好前方奔來了跡部的身影,光夏便推開車門下車,接住了跡部奔過來的身子。
“跑這麼快做什麼?光哥哥又不會跑走。”光夏微笑著揉揉跡部那柔軟的發。
“我很想你嘛。”跡部有些別扭的扭開頭,精致的臉上已經染上微紅,隻不過在黃色的燈光下看不太出來,但卻正好看見了坐在光夏跑車裏正紅著臉看著他們兩個的白石,於是原本羞澀的語調立馬變得華麗,精致的眉頭微皺著說道:“光哥哥,他是誰啊?”
“他啊,你南哥哥派來保護我的護衛。”光夏沒有回頭,隻是話語裏淡淡的解釋道,伸手將跡部的別開的掰回來,淡笑著對著跡部越發紅的臉頰說道:“別管這個,我說,景吾,那天你說喜歡我的時候倒是沒臉紅,現在怎麼臉紅上了?”
“你怎麼知道我當時沒臉紅!”原本的臉紅早就被跡部壓下,卻不想光夏竟又將他的臉掰了回來,對上他朝⊙
光夏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要先去忍足家還是先去穀口家,然後觀察來觀察去,發現這路是可以那樣走的,就是跡部家離忍足家稍近些,那麼就先去忍足家之後再去穀口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