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能推斷凶手不是本樓層的租戶,或者這起案件就是無目的的虐殺,也有出現過相同的案例。
“會不會又是凶手需要人體器官?也就是那顆心髒,他們會拿去賣給需要換心的病人?”
黃蓉果然敏銳,不過想想真的很有這個可能,故而凶手隻挑容易下手的目標獵殺。
“不可能,我解剖屍體的時候發現心髒是被凶手胡亂挖掉,用的刀具也顯得不鋒利,對心髒已造成了破壞,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張平卻信心十足的反駁,黃蓉點點頭,表示信他。
聽他們這麼一說,好像又是一樁無頭懸案,黃蓉懸案組頭兒的臉往哪裏擱啊?
先是張西夕斷頭案,又來了一個眉山寺換頭案,現在又是一件跳樓挖心案,可見黃蓉的壓力真是不小,比亞曆山大還大。
“你昨晚睡覺有沒有什麼發現,或是有沒有發覺哪裏不對勁?”
從八樓坐電梯下樓的時候,黃蓉問我。
“呃……,是有一些不對勁,不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因為你是一個無神論者。”
房東說八樓除了潘安再沒有別的租戶,所以我隻能這樣跟黃蓉說,也許我看到的那個神秘人真的不是人。
“先說說看吧!經曆了這麼多靈異案件,我仿佛也變得疑神疑鬼了。”
於是我就把滴血和貓叫還有神秘人在窗邊吃東西的事一一都交代清楚,唯獨隻有那個詭異電話的事沒說。
因為沒必要,想查也查不到號碼使用人的身份,現在用黑卡的人多著呢?用的都是死人身份證。
“貓叫?滴血?你敢確定848窗台的那個是人嗎?”
黃蓉來了疑問,這是必須的,警察都這樣。
就像律師一樣,他們問的問題你隻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不敢確定,甚至現在我都懷疑那些貓叫聲和滴血是不是隻是我的幻覺?其實根本沒有。”
我搖搖頭。
黃蓉無奈,接著她說不回警局,問我要了鑰匙,竟然講要去我的房間休息,頓時我有些心跳加速。
“尼瑪的,難道今天我即將要告別處男嗎?”
心裏低估,隻聽肚子也在呱呱叫。
“蓉姐,那你先上去,我去買早餐,再不吃就餓得隻剩下皮包骨了。”
把鑰匙扔給她後,我就朝著小吃街狂奔,心裏隱隱有些悸動,難道這麼迷人的蓉姐一直暗戀我不成?
可是當我提著早餐興高采烈的回到出租屋時,才發現事情不妙,手裏的早餐盒掉在了地上,湯粉灑了一地。
黃蓉和張平還有幾個警察都看著我,而桌子上擱著一把尖刀,血跡斑斑,看起來並不算鋒利。
“你們什麼意思,這麼多人在我房間,桌子上還放著一把血跡斑斑的尖刀,你們到底想幹嘛?”
這時的我說話有些底氣不足,顯然事情不簡單,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甚至旁邊那幾個小警察還有點高興的樣子。
“羅葉,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割掉死者心髒的凶器怎麼會在你這裏?”
張平淡淡說道,他的表情很嚴峻很冷酷。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是真的不明白,凶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蓉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是早上都跟你在一起的呀?”
我向黃蓉投去一個無辜又無助的表情。
“經過驗證凶器上的血跡和死者血跡是同一個人的,我們已經做過dna對比,剛才我一打開門就看到那把凶器在桌子上,所以才叫張法醫過來做鑒定。”
黃蓉說得我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話,似乎現在覺得她是故意陷害我,為什麼突然要去我的出租屋休息?
“可是早上我離開屋子的時候桌子上根本就沒有這把凶器,再說我跟死者毫無瓜葛,有什麼理由要去挖他的心髒?”
其實我心裏已經有底,我肯定是被那個凶手陷害,隻得暗暗叫苦。
“那你說凶手是怎麼進來的?七樓的窗戶這麼高,難道凶手會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