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我也倒覺得奇了怪了,明明這門的鑰匙除了我以外就隻有房東有,不可能會是房東吧?
腦子雖然飛快轉動,但百思不得其解。
“不可能就因為這把凶器在我房間裏就誤認我為凶手吧?這可不是不是蓉姐辦事的方法?”
說這話時,我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不可能因為凶器在我房間就判我罪行。
“怎麼會?等著你上來錄指紋呢?到時你就別想再抵賴,一五一十的給交代清楚。”
說話的是張平,他拿著一個四方形的機器走了過來。
並要求我把每根拇指都按上一遍,我一一照做了,隨後他又拿來一台大型機器,拿我的指紋和凶器上的指紋對比。
結果他們失望了,黃蓉表現得不開心,一臉尷尬的看向我,是她誤會了。
其實她也是知道,隻不過辦案不能放過蛛絲馬跡,所以即使他沒有懷疑我,但也要試試。
如果我真的把凶器放在桌子上,那麼我還會讓她進屋嗎?黃蓉肯定也想到了這一點。
問題大家想不通的是,凶器是怎樣出現在屋子裏的?
這一切讓我捉摸不透,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鬼,那麼也是同一個鬼。
之後黃蓉便灰頭土臉走向大門,準備回警局。
“4月10號記得查那個QQ號登錄地點,別忘了啊,天空雖然不會留下鳥飛過的痕跡,但是會留下它們的影子。”
這幾天倒算風平浪靜,高三的同學們上課的上課,高一高二的同學們該畫畫的畫畫,該學音樂學音樂。
就我一人真的挺無聊,寫了新開頭的小說,現在突然怎麼也沒了靈感。
好說的查案,現在也沒有一定頭緒,隻要凶手不出沒,我們就永遠沒有機會,我明鬼暗。
明天就是4月10號,心裏突然覺得期待,不知是不是瘋了還是出於無聊。
我依舊是淩晨兩點還沒有睡,默默的看著手機發呆,偶爾看看幾章小說。
窗外的流浪貓也不再哀叫,觀察了幾夜的848房間也沒有動靜,或許那晚真的是我的幻覺罷了。
848房間真的沒有人住嗎?這幾天我經常這樣問自己,當抬頭看著沒有黑暗的窗台時,依然還是心有餘悸。
忽然我看見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屏幕上方有QQ企鵝在閃動,心想這大半夜的誰還他媽聊天。
點開一看,你妹的竟然是靈魂畫室的QQ群,再點進去就看到了“靈魂主宰者”發的消息。
“由於我的陽氣所剩無幾,你們又那麼著急的想退出遊戲,我們就把遊戲時間改為一天一次,這樣的劇情才夠刺激,不然你們總是閑著無聊。”
竟然改了遊戲時間,那不是意味著我們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嗎?而死亡就迅速蔓延開來。
到底如何才能找到“靈魂主宰者”的靈魂歸處,誰能夠曉得一個人死後,他的靈魂會飄到哪裏呢?這不是誠心要我們都死?
明天,不,應該說是今天,因為現在已是淩晨兩點多。
今天誰會是幸運兒?誰又會是“靈魂主宰者”的祭品?
難道會像校園大逃殺一樣嗎?參與遊戲的所有人隻能活一個,其他人都是求生無路。
看了看時間,剛好淩晨三點,夜進入死寂。
睡夢中我似乎朦朦朧朧的聽見樓上有人跳動,是腳踏地的聲音,有點像我老家的驅鬼先生在坐馬招魂。
第二天我是中午才醒,沒人打擾的感覺真好,沒有噩夢的夜晚真舒服。
不過我知道一切都可能隻是妄想,這幾天風平浪靜,不就是暴風雨將至的預兆嗎。
下午我去靈魂畫室的時候,在畫室門口恰巧碰上一個長得很娘娘腔的文藝男從畫室走出來。
第一眼看見他,我以為她是女的,如果前麵那兩個小小包子再發酵得好一點,也許真的會認錯。
他手裏提著的一個四方形的包顯得很醒目,但跟他的打扮不相搭配。
這人個子有一米七左右,瘦瘦的身材,臉色白得不像人,頭型就太奇葩了一些,是一個妹妹頭,頭發遮過耳朵齊肩膀,穿著白襯衫和緊身牛仔褲。
“你有同學在這裏畫畫嗎?很抱歉,畫室裏邊還沒有同學,如果你認識他們的話,我可以把鑰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