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齊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十分的難看,他甚至不敢再扭頭去看那些用灼灼目光盯著自己的學生們,方銳的這一記耳光打得著實是響亮。
最後,方銳剛想要放下手中的水筆,瞥了眼俏皮的看著自己,眼中夾雜著疑惑的蔚可欣,玩味一笑,繼續扭頭,寫下了一句幾乎令賀齊噴血的句子:“誰言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殊不知尚有愚公移山之典故,亦有精衛填海之佳話。而我想說的是:低調做人,往往是贏取對手的資助、最後不斷走向強盛、伸展勢力再反過來使對手屈服的一條有用的妙計。”
在“愚”中等待時機,大智若愚,不僅可以將有為示無為,聰明裝糊塗,而且可以若無其事,裝著不置可否的樣子,不表明態度,然後靜待時機,把自己的過人之處一下子說出來,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大智若愚,關鍵是心中要有對付對方的策略。常用“糊塗”來迷惑對方耳目,寧可有為而示無為,萬不可無為示有為,本來糊塗反裝聰明,這樣就會弄巧成拙。
方銳所經曆的,遠比含著金湯匙豐富千百倍,或許麻省理工的博士是很聰慧,機智明敏,但這又如何,人生而天地間,所謂為人處世,那必須得去親力親為,去親身經曆,這才能夠徹底的明白生活的艱難與困苦,而不是像賀齊一般以貌取人妄自尊大,更對一個人以貌取人出言不遜。
如果非要方銳去評價他一句話,那隻能是:幼稚。
將水筆放好,方銳拍了拍手,扭頭看著蔚可欣玩味道:“老婆大人,我們可以走了嗎?”
“嗯!”蔚可欣興奮的點頭,起身。
晴天霹靂!
不,這已經不算是晴天霹靂,這對於賀齊來說簡直不亞於是五雷轟頂,哪怕是他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在學校高冷的一塌糊塗,從來不會接受別人搭訕跟主動去跟任何男人親近的蔚可欣,居然在應了一個男人的醫生“老婆”呼喚?
賀齊感覺自己人整個世界都顛覆了,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看著那一對佳人在滿堂學生轟然掌聲為背景中離去,賀齊雙腿都軟了,迎著明媚的眼光,那簡直就是一對金童玉女,令賀齊目眩神迷,有種不得不祝福的錯覺。
而那些學生們,則望著兩人的背影瘋狂鼓掌,眼中熠熠生輝,怪不得啊,怪不得蔚可欣在學校不鳥任何一個男生,原來是有如此帥氣滿腹經綸的男朋友。
羨慕啊,嫉妒啊!
國仇家恨報了十年都不覺得晚的那是君子,肚子裏能撐船的那叫宰相。方銳第一次慶幸自己不是“名門正派”的君子,更不是權傾朝野心係天下的宰相,有人想要覬覦自己的女人,還想著從自己這個正牌老公的頭頂上踩過去,這塊墊腳石不得咯腳一些才更加有趣嗎,若是賀齊對方銳如此,方銳壓根不想搭理他,但是牽扯到自己的女人,絕對不能忍啊。
樓道內,方銳坐在台階上悠然自得點上一支煙美美的吸了一口,瞥了蔚可欣一眼,眼中滿是欲求邀功請賞的意味,蔚可欣白了其一眼,看著飄過來的白色煙霧皺了皺瓊鼻,伸手戳了戳,沒好氣道:“好啊你方銳,你居然懂得這麼多,連我都瞞著,快說,你什麼時候背著我偷偷學習了?”
被自己的女人誇讚跟欣賞,無論語境如何都無疑是一件令人心曠神怡的事情,方銳心中得瑟,賣了個關子,幽幽道:“我欲無心插柳,奈何柳樹成蔭……”
“得瑟。”蔚可欣出手,方銳尖叫出聲。
心中苦澀,為何女人都喜歡對自己肋下的這一處軟肉下狠手呢,招誰惹誰了,就不能換個地方嗎?
今天的蔚可欣穿的極為性感,方銳時常感歎,這個世界上,設計牛仔褲出來的那個人絕對是一個天才,天才中的天才,而設計出能夠將女人性感玲瓏曲線包裹的一覽無餘筆直圓潤的緊身牛仔褲的,更是天才中的天才,哪怕是牛頓愛因斯坦大概都有所不及。
一襲深色極具曲線質感的牛仔褲將蔚可欣那挺翹圓潤的臀部包裹的十分突出,再而將那修長筆直增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的渾圓大腿包裹的曲線玲瓏,女人的美感盡顯無虞。
上身則是一件願領低胸緊身小襯衣,同樣將那水蛇一般的腰肢跟飽滿堅挺模型完美的胸脯包裹凸顯的淋漓盡致,紮著的馬尾一甩一甩的高高翹起,盡顯女大學生的青春靚麗。
而同時又不缺那種絲絲成熟女人的性感誘惑,方銳看著蔚可欣入了神,不由得感歎,這簡直就是上天給予自己的恩賜。
“問你話呢。”蔚可欣被看的心中歡欣,可還是佯裝嬌嗔,狠狠的擰了方銳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