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你了?”方銳一怔,“這是好事兒啊,今晚你卻確實沒白費精神,接近她獲取情報的初衷算的完成的很好了,不錯啊。”方銳看到了蔣凝臉蛋上的那一抹動人的潮紅,有種難以言喻的羞澀意味,很迷人,就像一隻熟透了的紅蘋果,令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她明天約我去她的船上玩,賭船哦。”蔣凝的神情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至少方銳不明白這興奮是從哪來的,美眸中還夾雜著絲絲得意。
方銳將內心的不舒服壓了下來,淡淡道:“有必要這麼興奮嗎,跟她接觸你最好小心一點,別被表麵所迷惑了,單單是藍玫瑰在國際上的威勢就能明白她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小心把你吃了。”
“誰興奮了,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蔣凝有些不滿的噘嘴,她覺得方銳是在否定自己的努力成果,也是在揶揄自己,是啊,他從來都看不起自己這個“精英”刑警。
“我說話很難聽?藍玫瑰的愛好是你跟我說的,你比我清楚,我是讓你小心一點罷了,別破不了案再把你自己搭進去,賠了夫人又折兵,我提醒過你吧,你接近她可以,但千萬不能假戲真做,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方銳心中也不舒服了,這女人是在維護一個剛見麵的女人嗎,而且老是這麼擅作主張的,難道不怕玩出火嗎。
“喂!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啊方銳,我這難道不是在接近她嗎,難道我跟你說的一樣保持距離,她就能約我到她的賭船上去玩嗎,主意是你出的,去那什麼狗屁的海天盛筵也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你好意思說我,啊,你舒服了是吧,一頭紮在女人堆裏,還一點都不安分,我隻是跟個女人親近些怎麼了,我反倒覺得這個藍初一人還不錯啊,而且資料裏也隻是說她綁架富豪,喜歡賭錢,也沒說她有殺害富豪,哼,誰像你,表麵正人君子。”
蔣凝興奮的內心被方銳澆了好大一盆涼水,好心情蕩然無存,在車內不想搭理他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在一個同性的挑逗下備受煎熬,可他反倒在風流快活,現在好了,反過來責怪自己,他還是不是男人啊。
“你反倒不滿了,我不在女人堆裏你怎麼能顯示出我的不滿,我有多難受你知道?別以為我不明白,你今晚在那個女人麵前罵了我不少壞話吧,為了博取她的信任跟好感,指不定給我說成一個什麼樣的大色狼了,總之把我說的多麼下作多麼風流你自己清楚。”方銳沒好氣的甩了甩手,心煩意亂的點了支煙。
“你說的好聽,你難受?難受手還摸那個狐狸精的腰,還摸,摸人家的屁股,我看那女人都想以身相許了,相信你才有鬼了。”蔣凝一想到方銳在那些女人中間的一幕就氣不打一處來,至於為什麼這麼生氣,她自己也不明白,就是心裏堵的慌,想發泄。
方銳頓時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可理喻了,淡淡道:“我真的是懶得跟你廢話了,你喜歡胡攪蠻纏,跟別人胡攪蠻纏去吧,跟你也說不清楚。”
方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就是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了一下嗎,那還是故意給她看的,不掩飾自己,怎麼能瞞得過那個跟李小曼一個級別的赤焰恐怖集團女頭目藍玫瑰?
“你就是不想跟我談案子,你還說不想跟我廢話,不想談沒人強留你,不要用這種愛答不理的語氣跟我講話,誰喜歡胡攪蠻纏了,你給我說清楚。”蔣凝心中在抓狂,從北海上飛機開始,就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在逐漸的有著一絲不明顯的變化,又想不明白到底哪裏變了,他最受不了的也是方銳這種愛答不理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懶散態度,真的很氣人。
“我語氣不對?我又哪裏不對了,講道理好不好,蔣大警官,你說談案子,那就談案子,說這麼多沒用的幹嘛?”方銳有些不耐煩,這個女人真的是蠻不講理。
“誰不講理?明明是你在敷衍我才對,我有言在先的,不想跟我談案子你回去睡覺就好了,現在又不回去,還口不對心,嘴裏答應的好,結果根本不上心。”蔣凝坐了起來,美眸瞪著方銳,方銳不耐煩的語氣惹惱了這個早已經芳心暗許的大美女。
火藥味越來越來濃鬱,方銳善意的提醒結果演變成現在的火山大爆發,方銳沒料到,蔣凝也想不到,這對從初相識就是吵架開始的冤家在言語的爭鬥中似乎永遠都不想落入下風,俊男靚女眼中的火光在對峙著,火光四濺,誰都不願意低頭。
方銳看著蔣凝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半響,輕歎一口氣,淡淡道:“我再說一次,你既然要談案子,那就好好的談案子,我不想跟你扯其他的,如果你要吵架就免了,我不想跟你吵。”
“誰想跟你吵啊,是你要吵架吧,我好好的跟你說話,怎麼就態度不好了,你又是什麼態度,別以為我聽不出來。”蔣凝怒了,這家夥真是絲毫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