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曾認為方銳無辜覺得可憐想要從華東大監將他救出來,可方銳出來,乃至出不來,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蔣凝陷入了一個死循環,或許連她也未曾察覺,她的心已經在被這個男人牽著走。
方銳此時就更疑惑了,蔣凝口中說著沒有惹她,可那惡狠狠的表情都可以直接跳過厭惡上升到憎惡了,這叫做沒有惹到她?這叫做無冤無仇?
可事實上,確實沒有惹到。
蔣凝繼續往前走,方銳見狀急忙爬了起來,擺了擺手道:“蔣凝,你先別動手,我還有話說,我還有話說。”
蔣凝歪著腦袋,冷冷的盯著方銳,一雙美眸晶瑩剔透,閃著疑惑的光芒,似乎想聽聽方銳還想說什麼廢話。
“我改個詞,我這麼問,你沒有惹到我,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總可以回答吧,哪怕是死,你也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方銳哭笑不得。
“你真不知道?”蔣凝步步逼近,“不知道就算了。”
砰!
蔣凝上前就是一腳,衝著方銳的脖頸橫掃而來,攜著呼呼風聲,這女人明顯是下工夫苦練過了,跟之前的身手比起來更有長進,方銳本就不想跟她動手,更別說現在都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任由其裸-露著的纖纖玉足落在自己的肩頭。
有些痛感,但是不明顯,反而有撲鼻的幽香鑽進了鼻間。
“有意思嗎?”方銳無奈苦笑。
蔣凝見一擊不奏效,心中也沒有氣餒,自己本就知道這家夥強的恐怖,這都是事先有所心理準備的,隨即猛地收回大長腿,欺身上前,口中嬌叱道:“還手啊。”
“還什麼手啊,你是不是瘋了。”方銳哭笑不得。
蔣凝的攻勢很猛烈,可作為一個女人,盡管是女警,更是身手不凡的女警,遇到方銳這種力大無窮身手敏捷的不像人的怪物,就好像一個三歲小孩在跟成年人大家,純屬抱著玩鬧的姿態。
拳拳擊出之後總被方銳寬厚溫熱的手掌包裹,蔣凝打著打著臉蛋就紅了,隨即像是拚死一搏似得,猛地鑽進了方銳的懷中,雙臂環上了方銳的脖頸,那尖銳的膝蓋狠狠的撞了上來。
方銳一驚,感覺雙腿間發冷,急忙後退,可還是晚了一步,那種轟然碎裂的痛感令方銳睚眥欲裂,猛地弓起了身子,接著軟軟的蹲了下來,繼而躺在了瑜伽墊上麵,捂著下身倒吸冷氣。
蔣凝愣住了,心道壞了,不會把這家夥的……
俏臉通紅的蔣凝急忙蹲了下來,看著方銳扭曲的臉蛋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查看,可頓時愣住了,唇角抽了抽,自己這是腦子壞掉了嗎,於是隻能幹咳兩聲,紅著臉道:“你,你沒事吧?”
“大姐,你覺得呢?”方銳倒吸冷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那我幫你叫救護車?”蔣凝難得的有些手忙腳亂,一改之前的英姿颯爽,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癟著嘴眼神慌亂,看的方銳一陣好笑。
“那什麼,不用叫救護車,幫我按摩按摩就好了。”
蔣凝愣住了,片刻之後眼睛猛地瞪得老大,伸手照著方銳的麵門就是一拳,方銳自然不可能再讓她得逞了,而蔣凝突然一聲嬌呼,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給狠狠的鉗製,身子被一股莫大的力道帶著前傾,她心中大感不妙,奮力掙紮了起來。
方銳哪裏能讓她如願,忍著大腿間那尚未完全恢複的痛感,一扯一帶輕而易舉的將蔣凝帶倒,猛地一翻身將其壓在身下,雙腿緊緊的夾住她的纖細腰肢,另一隻手將其手臂錮在了地麵。
蔣凝已經完全懵了,此時兩個人的姿勢就像是在行男女之事時的姿態,方銳那強有力的腰肢跟臂膀令蔣凝感觸頗深,隔著那薄薄的道服,蔣凝甚至能感覺到方銳腰腹間那堅如鐵石的肌肉。
隨即,蔣凝瘋了,方銳的突然襲擊換來的是蔣凝裹挾著羞憤的猛烈反擊,腰肢跟雙手被控製,可雙膝沒辦法控製,她發怒的模樣就像一頭小母獅子,那尖銳的小膝蓋狠狠的撞向了方銳的背部。
“咚!咚!咚!”
聲聲悶響傳來,方銳的背部被蔣凝這個剛烈女警的膝蓋猛砸,陣陣鑽心的劇痛傳來,身體被其巨大的力道撞擊的往前傾斜,壓在了蔣凝那哪怕是躺著都高聳堅挺的胸脯之上。
蔣凝幾乎氣的吐血,雙膝亂頂,身子死命的掙紮著,俏臉潮紅,那狂怒發飆的表情令方銳不由得將大腿夾的更緊了些,這個小女警若是逃脫,自己可就遭殃了。
打,是能打過,可問題是能真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