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郭方天也玩味道:“看來你們是皮癢了,怎麼,飛車黨沒了你們就成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了?”
“龍哥,天哥,這……”老鼠神情變幻,看了看眼神呆滯的林彪,無奈道:“自從飛車黨被掃了,我們就群龍無首啊,但兄弟們總是要吃飯的,總不能讓大家餓著肚子吧,這才跟了這個……傻缺。”
“嗬!”郭顯龍笑了,“剛才不是還林哥嗎?”
老鼠搓了搓手,擠眉弄眼道:“嘿嘿,說笑了說笑了,又龍哥跟天哥在,這北海市誰還敢稱哥啊,他不配,什麼東西!”
“那行了,你們滾吧?”郭顯龍笑了。
“哎,好嘞好嘞!”一眾小混混掉頭就走,沒有絲毫留戀,剩下了林彪站在原地瞠目結舌,嘴巴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失神了。
方銳將手中的支票收好,搖了搖頭,歎息道:“支票是我給你的,你不要,善了的機會我也給過你,你也沒要,其實我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人,但你也太不識趣了,不怪我。”
林彪最終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方銳看著郭家兄弟笑道:“謝謝兩位大哥了。”
“沒事,方醫生,你是我們家老爺子的恩人,也就是我們兩個的恩人,我們留個電話,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打電話,可以來黑街找我們。”郭方天爽朗的笑了,寫好了一個電話號碼遞了過來。
方銳接過,再次道謝,笑道:“好,以後有事肯定少不了叨擾,兩位不要嫌煩就好了。”
“不煩不煩。”那風韻少婦展顏一笑,擺了擺手。
“哈哈,好。”方銳也笑了。
……
晚上九點鍾左右,軍刺開著車在後麵亦步亦趨,方銳跟岑憶容並肩走在大街上,北海市的夜很熱鬧,算是半個不夜城,生活節奏緊湊而緊張。
岑憶容一路上都沒有開口,方銳終於忍不住了,無奈道:“岑老師,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好不好,我都快餓扁了。”
“啊,好。”岑憶容檀口微張。
看著這大美人似乎被嚇了一跳的樣子,方銳無奈道:“岑老師,我有這麼可怕嗎?”
“方,方銳……以後,你還是別喊我老師了,我已經不再任課了,而且,我也沒有比你大幾歲。”岑憶容臻首微低,最後半句話幾乎是似蚊蠅,從牙縫裏頭擠出來的。
或許是岑憶容本就不想讓方銳聽清楚,可方銳敏銳的聽力還是聽到了,自己也不好點破,笑了笑,道:“好,反正我也不是醫科大的學生了,正好,以後我們就以名字相稱。”
“嗯……嗯?”岑憶容點了點頭,突然發現了不對勁,“方銳,你怎麼了,怎麼不是醫科大的學生了?”
“啊,沒事。”方銳笑了,“就是跟學校鬧了點小矛盾,不過我的學籍已經進入金陵中醫學院了,以後我就是那裏的畢業生了,也是那個院校的掛名教授。”
岑憶容卻好像完全沒有聽清方銳說的什麼,反而囁嚅道:“方銳,是高原嗎,是他為難你嗎?是……因為我嗎?”
方銳一怔,隨即笑了,“哎呀,方老師……”
“嗯?”岑憶容抬頭,臉蛋紅了。
此時的岑憶容,再次變回了那個喜歡臉紅的女生,方銳看的一呆,那明眸皓齒,顧盼生輝,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愛中散發著莫名的小性感,著一種想讓人去征服的欲望。
“啊,岑,憶容。”方銳用輕咳來掩飾尷尬,訕訕道:“沒有,高原不敢對我怎麼樣的,我離開學校是因為其他的問題,你千萬別想多了,而且我這不是很順利的進入金陵學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