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托在岑憶容的臀部,感覺到一絲飽滿,方銳嘴角掛著很是尷尬的弧度,心中暗暗感歎,這女人還真是個尤物啊,就是便宜了林彪那個傻缺,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品相貌都八竿子都不可能打到一塊兒的男女是怎麼會在一起的。
這些想法隻是一閃而過,方銳心中一怔,心中的火熱漸漸冷卻了下來,方銳啊方銳,你怎麼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這可是你的老師啊,而且人家是有男朋友的,心中自嘲地笑了笑,把岑憶容放在了她的床上。
岑憶容急忙扯了條被子把自己蓋好,剛才方銳的手撫觸到她臀部的肌膚,稍顯粗糙的手紮得她有點癢,方銳不會看到什麼了吧,回想起剛才的情景,不禁臉頰發燙,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方銳這家夥,似乎不像剛見麵的時候那麼討厭了。
“擦傷的地方不要緊,有藥箱吧,我幫你塗藥吧。”
“客廳旁邊的櫃子。”岑憶容眼睛不敢看方銳,低著頭輕聲道。
方銳把藥箱拿了過來,從裏麵找出一瓶藥酒,倒了一些在手上搓熱,看著岑憶容道:“會有點疼,忍著點。”
岑憶容苦著一張臉,眼神裏露出一絲害怕,但馬上就咬牙點了點頭,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方銳好笑地看著她,塗著藥酒的手輕柔地按在她膝蓋淤青的地方,開始耐心地按摩起來。
掌中所接觸的皮膚,細膩光滑,猶如撫摸著上好的綢緞,盡管方銳已經沒有絲毫的雜念了,但還是不由心中一動,急忙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想。
岑憶容感覺方銳的手在自己的膝蓋上不斷揉搓,不由再次羞紅了臉。方銳的手法很專業,揉搓得恰到好處,雖然有些疼,但還能忍受,岑憶容努力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偶爾還是忍不住發出一兩聲呻吟,聽著自己的聲音,她的臉更紅了。
偷偷抬眼看向方銳,這家夥倒是沒什麼反應的樣子,依然專心地動作著,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好了,明後天再抹兩次應該就差不多了。”方銳擦了擦手,兜裏取出了針包,利落的展開。
“這是什麼?”
“針。”方銳笑了笑。
“……”岑憶容沉默片刻,無語道:“其實我還是不怎麼相信你的針灸,你實在是太……”
“太年輕了是吧。”方銳嗬嗬一笑,“我總不能害你吧,哪怕是沒有什麼效果,你既然之前相信了我叫我過來,那就是保留著幾分信任的吧,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呃……”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讓我針灸,不過你那病,現在年輕可能隻是疼痛,你覺得可能沒什麼,但是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了嗎,駝背老婆婆……等時間長了日積月累,會出大問題的,到時候恐怕去醫院都沒什麼用了。”
“真有那麼嚴重?”岑憶容俏臉微苦。
方銳聳聳肩,淡淡一笑道:“所以說,你到底是讓不讓我針灸,我既然都來了……。”
“那,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方銳促狹地看著她。
岑憶容遲疑了一下,艱難的點頭,疑惑道:“那我的腿呢,我現在還是沒有什麼感覺,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沒事的,我幫你針灸一下就好了。”
“方銳,你怎麼懂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啊。”岑憶容歪著腦袋一臉的好奇。
“這個啊……我不是說過了嗎,是為外公教我的,我外公一脈是中醫世家,從祖輩開始就是醫者,到了我媽這一代,我沒有舅舅,外公就把醫術傳給我了。”方銳咧嘴,使勁的圓謊,不過也不能算是謊言,因為這的確是祖上的傳承。
“這樣啊。”岑憶容點頭。
“嗯。”方銳笑了笑,一邊說著,一邊從針包裏麵抽出三根銀針,嫻熟地刺在岑憶容小腿和膝蓋上。
岑憶容看著方銳的手法,再一次感覺到了驚訝,上次在辦公室整高原的時候隻是冰山一角,現在看到方銳的施針手法,果真不是一般的江湖郎中能比的,甚至,岑易容很不願意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方銳的手法比自己厲害多了。
“有什麼感覺?”方銳下針之後,抬頭。
“有點麻麻的,又有點冷,等等腳有感覺了好像小蟲子不停地往上鑽,腳開始有知覺了!”岑憶容頗感神奇,簡直難以置信,為什麼三根這麼細小的針就會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片刻,方銳把三根銀針拔了起來,道:“這三針隻能幫你緩解一下,想要根治的話”方銳瞥了岑憶容一眼,有些難以啟齒,有些尷尬。
“怎麼了?”岑憶容皺眉。
“你的病根在盆骨位置,經脈不暢,寒氣鬱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