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骨?”岑憶容愣了一下,頓時霞飛雙頰,連忙搖頭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在盆骨施針……那豈不是什麼都被方銳看光了,那怎麼行,剛才雖然被方銳看到了一些,但畢竟是一次意外,她以前可從沒跟一個男人如此接近過,更別提脫光褲子讓一個男人紮針了。
方銳笑了笑,玩味道:“行了岑老師,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今天好好休息,到明後天注意多活動,但不能太過劇烈,過幾天就好了,接下來我得幫你的腰部施針了。”
“嗯。”岑憶容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方銳看著這傻愣愣的女人一陣無語,半響,隻能無奈道:“岑老師?我說,我要幫你的腰部施針啦。”
“嗯?啊!”岑憶容回神,俏臉通紅,急忙道:“好,好。”
……
半個小時後,方銳收起了銀針,悄然抹去額頭的汗珠,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為一個大美女治病針灸按摩,真的是一件痛苦到極致的事情,首先你不能多看,其次你不能多摸,再者你不能行事,最最重要的是岑憶容是有男朋友的人!
而此時的岑憶容也是俏臉微紅,時不時的抬眼打量方銳,竟是有些心虛,然後急忙低頭,目視著自己挺翹的雙峰。
“行了岑老師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方銳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方銳……”就在方銳即將推門出去的時候,岑憶容突然出聲叫住他。
“什麼事?”方銳回頭問道。
“謝謝你。”岑憶容感激地道,若不是方銳,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突發的情況。
方銳一愣,隨即笑道:“我是醫生,而且你本來就是喊我來治病的,我難道還能看著不管啊。”
“還,還是謝謝你。”岑憶容臉上的紅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認真神色,方銳的細心嗬護,讓她很是受用,這是這麼多年以來從未感受過的,至於林彪,岑憶容苦笑。
方銳看了這女人半響,心中歎息,但男女朋友畢竟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多嘴,隻能點頭道:“好吧,我收下你的道謝,不客氣,我真得走了,你下地的時候注意點,再摔了可就麻煩了啊。”
“嗯,知道了。”岑憶容心中微暖。
走出了教師公寓,方銳看著這大好的陽光,感受著冷冽的寒風,在學校外跟軍刺等人吃了一頓火鍋之後,方銳將手機擺在麵前,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軍刺咧嘴,“方醫生,你咋了?”
“我在等一個電話。”方銳笑了笑。
“誰啊?”
“一個麻煩。”方銳話音剛落,手機屏幕亮了,傳來了悅耳的鈴聲,方銳緩緩搖頭,看著這陌生的電話號碼,接了起來,“喂,高校長?”
“方銳,你……你怎麼知道是我。”高原的語氣不喜不鹹不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行了,您在哪,我這就過去報道。”
“學工部會議室。”
“得嘞。”
方銳掛斷電話滿臉春風和煦的走出飯店,朝著學校而去,軍刺啪的在悶頭大吃的趙光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扭頭詫異道:“方醫生這是上升了一個新的境界啊,預知未來?”
“嘿嘿嘿。”趙光笑了,屠夫也憨憨傻笑。
走進學工部的會議室,隻有高原一個人,方銳笑著坐了下來,等著他開口,今天上午的事情,方銳明白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結束的,如果高原不抓住這個機會向自己發難,那就不是高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