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身上的被褥,赤著腳下了地,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烈迪,風誠和夜蕖幽坐在外間,聽到了李悠草的呼叫,便急急忙忙地進來,“怎麼?怎麼下床了?想要什麼跟我們說便是。”夜蕖幽扶著李悠草道。

李悠草聽到對方的聲音,一把扯住夜蕖幽的袖子,哭著說道:“小幽,小幽求你,救他們……叫那個廖缺葉住手,你是他的主人,他會聽你的話的對不對?”

夜蕖幽皺了皺眉頭,李悠草的同情心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二十七貴族之一的人居然對普通人如此賦有憐愛之心,不得不說如果將來李悠草真的成為了祭司的話,估計會十分稱職的。不過看對方狼狽的樣子,夜蕖幽側頭對風誠道:“小誠哥哥,先把白饅頭抱到床上去吧,這樣會著涼的。”

風誠聽後點點頭,一把將李悠草抱起放到床上去,李悠草不見眾人行動,哪裏啃依,不住地在他懷裏掙紮,憑借著自己的重量,愣是讓強壯的風誠忙出汗來。折騰了一會兒總算是安置好了,李悠草在床上依舊不依不饒地念叨著救人,時而還會叫嚷兩聲。

“啪——”清脆的響聲終於讓那個不住鬧騰的安靜了下來,烈迪蹙著眉頭,教訓道:“救人!救人!你到底要我們救誰?那些人根本是罪有應得。”烈迪的聲音很冷,仿佛李悠草嘴中的那些受害者,真的是十惡不赦一般。

滿室皆靜,李悠草愣愣地撫著自己的右臉,繃帶遮掩下的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手足無措對著眾人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o(︶︿︶)o 唉……大家要記得撫摸幽哦~

幽很傲嬌滴~~撒花~~

第三十四章 問題 (倒V)

“你說什麼?”如果他現在看得到,他真恨不得看看說這話的到底是不是烈迪!那麼殘忍的話,這人怎麼說得出口!

烈迪歎了口氣,坐到李悠草身邊,勸慰道:“我知道我方才的語氣重了些,但是他們做得是什麼事兒?圍攻一個貴族這如果不是在埃裏克的話廖家的人恐怕早把他們三個殺了。”

“你是說他們沒死?”李悠草抓住了關鍵,急切地問道。

房間裏再度靜默,風誠猶豫著說道:“李誌敏死了……王勳受了些刺激,但是葛泉安全無事,是他出來求救的,也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他沒事?怎麼可能沒事?我明明看到……不對……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裏是哪裏?”李悠草此時才想起來問自己身在何處,溫暖安全的床鋪,空氣中沒有了血腥味。依稀能夠感到陽光的照射,不烈,卻很溫暖,是冬日的暖陽。

夜蕖幽揉了揉對方亂糟糟的頭發,說道:“白饅頭,你已經睡了一周了。這裏是學生會的宿舍,你的東西我們已經安置妥當了。你先休息一會兒,等你好些了就來學生會吧,當時你也在場,所以安全部的人讓你給他們再說說當時的情況。”

當夜蕖幽要鬆開手的時候,李悠草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緊張地說道:“小幽,那個廖缺葉好可怕,好可怕……都是血……你要離他遠一點!”

“沒事兒的,缺葉隻是下手有點不知道輕重罷了,我說過他了,如果不是葛泉他們對廖家無禮,他也不會那麼氣憤的,同樣身為貴族的你應該可以了解的,不是麼?而且治療師說,你雖然沒有受到魔法攻擊但是精神上可能受到了一些刺激,所以你所說的可能隻是你自己的臆想,當時的眼睛已經受傷了不是麼,那些都是假的!所以好好休息吧,過去了,沒有人會再有危險……”

夜蕖幽的聲音柔柔地在耳邊響起,李悠草的情緒漸漸被安撫,對方說得是這麼的真實,也許自己真的弄錯了,是錯覺……精神慢慢地放鬆,李悠草便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再休息一下。”

“嗯。”烈迪和風誠齊齊點頭。

出了房門以後,風誠懊惱地赤拳錘向牆麵,自責地說道:“我真該死,如果那天我沒有將悠草一個人放在房裏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小城哥哥無需自責,其實小幽知道自己才是那個惹禍的人,如果當然你不是擔心我就不會跑出去,如果我沒有讓缺葉去拿東西,也就不會引起誤會,讓王勳這個卑鄙小人得逞,都是我不好……從出生開始,就……”夜蕖幽說著便掩麵哭了起來。

烈迪在一旁嘴角抽搐,雖然如今事情弄清楚了,自己冤枉了廖缺葉,但是他仍然覺得這個夜蕖幽是個危險分子,可姐姐就是不讓自己去深究,他還為此事被訓了一頓,因此也隻能作罷。難道事情的真相就真的像葛泉說得那樣?

風誠看自己將夜蕖幽惹哭了,記得手忙腳亂,值得笨手笨腳地安慰著,不敢再去提那話題。心中歎氣,這個人剛剛還那麼大人地安慰別人怎麼一到自己麵前就像個小娃娃一樣說哭就哭了呢?果然,對方將自己當做哥哥看待了嗎?想到這裏風誠就沒來由地有一種成就感。

“我沒事了……我先回我的房間去了”夜蕖幽吸了吸鼻子,說完轉身就走了。

風誠隻當他是小孩子鬧別扭,便隨他去了。

夜蕖幽進了房門,屋子用空間魔法拓展過,很寬大整潔,他現在是用皇子的身份,有了金雋言的特殊照顧,宿舍的安排也比一般的學生會成員要好一些,所以並不跟風誠等人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