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了,師徒三個,怎麼沒見到小財呢?”
汪洋說:“他說……什麼旗子落廟裏了,回去取了,你們……沒撞見麼?”
葉倩說:“還真沒有,我給薛亮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兒,讓他派人回去逮住他,放心。”
甘萍萍也說:“恩!這幫死騙子跑不了,再說最重要的大魚我們都逮到了,小魚小蝦還能掀起什麼浪來。”
這時汪洋瞪大了雙眼,卯足了力氣說:“快……停車!”
我忙踩了刹車,眾人由於突然間的刹車都向前猛的一傾斜。
葉倩的腦袋直接撞到了前座上,生氣大喊道:“幹什麼!”
汪洋一臉笑容的手向前一指,我們順著汪洋手指的方向一看,一個中年人牽著一隻金毛狗在村口附近遛狗,金毛戴著黑色項圈,胸前仿製的骨頭墜一擺一擺的,葉倩見罷二話不說打開車門直奔過去,不顧那個中年人的阻攔一把抱起金毛,扯過項圈墜查看,然後衝眾人歡喜的大喊:“是yoyo!是yoyo!”
公安局的審訊室裏,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場景,隻不過這次又換了被審訊的主角,Being工作室的眾人都擠在了監控室裏一探究竟,屏幕裏法師失去了以往的精氣神,往日神采奕奕的他,現如今隻剩下戰戰兢兢了,對麵的薛亮麵沉似水,小劉也握著簽字筆一臉的嚴肅。
薛亮說:“交代吧!”
法師楊廣綺說:“從哪開始交代?”
薛亮說:“怎麼非法行騙的,跟江建城集團是什麼關係?”
楊廣綺說:“行騙……我承認,但這江建城是誰?”
薛亮說:“別給我猶奸耍滑!”
楊廣綺一臉迷茫的說:“二位警官,我是真不認得什麼江建城啊!”
薛亮見其不像撒謊便又問到:“好吧!那就先交代一下你的密室是怎麼回事?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楊廣綺紅著臉說:“那個密室是我賺了錢後重新蓋廟後特意留出來的,有一些特殊的香客需要私密的做法事,不願意公開,所以就……”
楊廣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薛亮喝止住了:“你要是再這麼滿口胡謅的話,真有‘聖犬’都救不了你!”
楊廣綺臉色極其難堪,咽了口唾沫說:“我承認,我平時是有點兒小嗜好,留這麼個地方方便,方便……”
薛亮說:“你坑害過多少香客?”
楊廣綺狡辯道:“沒有幾個,我那不是坑害,是做法事啊!”
小劉“啪”的一聲將一打照片摔在了桌子上,照片上是各類年輕女孩兒的裸照。
薛亮正色道:“你就這麼做法事的麼?”
楊廣綺的臉色幾乎成了紫色說:“是我的錯!我是以開光做法的名義性侵過這些女孩。”
薛亮說:“你就不怕她們告你!”
楊廣綺似乎露出些許得意的神情說:“事實上她們都爭先恐後,以此為豪。”
薛亮氣得臉色通紅道:“無恥敗類!給我繼續老實交代!”
楊廣綺這次徹底沒了底氣說:“好,我老實交代,我十歲之前和三十三歲之後都生活在日邁村,我十歲那年因為父親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所以我母親和他離婚了,她帶著年幼的我開始了四處漂泊的生活,我的父親從來就沒找過我們,也從來沒關心過我,從那之後我們再也沒見過麵。”
薛亮撇著嘴,氣不打一處來的說:“別廢話,說重點!你說這些和你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楊廣綺苦笑了下說:“當然有關係,因為替我頂罪被你們抓回來的楊千就是我父親。”
薛亮和小劉聽罷一驚,薛亮追問道:“殺害劉敏的是你?”
楊廣綺繼續說:“不錯!這還得從頭說起,我和母親這一路走來非常辛苦,母親也一直未再嫁過人,所以我們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租房生活,我讀到初中就不再上學了。因為要賺錢養家,我四處打工,累的要死要活的,勉強度日。在我三十三歲那年,母親也病逝了,我買了車票,從南方回到了日邁村,很奇怪,鬼使神差一般,也許我就是想看看我那個狠心的爸爸。他過得很好,娶了當年和他出軌的那個女人,還生了個兒子。我當時憤恨不已,我的母親含辛茹苦的和我在外麵這二十三年來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可是他們卻過得這麼滋潤。我發誓!我要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