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摸不到頭緒。
“你知道嗎?宜哥,我最喜歡的就是 這樣迷惘的眼神,我曾經經你能夠一輩子這樣依靠著我,永遠不會離開我。可是,你卻越來越強,越飛越高,離我也越來越遠——我本想等到更適當的機會再和你告白,讓你知道我的心意;想不到那些老不死的家夥竟然把那個女人送到了你麵前,想要讓你拋棄我——所以——我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從我身邊將你奪走!”慕容丹青說著,輕輕吻上了慕容宜卿的唇——“好甜——宜哥——你是我的——”
“丹青,你瘋了!不要這樣!快快放開我!你再這樣過分下去,我便真要怒了!”慕容宜卿掙紮著將頭偏開,想要推開慕容丹青,卻是力不從心,全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
“即便如此,今日我也一定要得到你——宜哥——我們從小到大並不是從沒吵過架,你不是每次都原諒了我?”慕容丹青說著,用力一推,將慕容宜卿壓倒在身後巨大的喜床上,雙手毫不遲疑地‘哧啦’一聲扯開了他的衣襟——
“慕容丹青!你給我住手!你以為你當真做出了這般有悖天理人倫的事情來我還會原諒你嗎?”眼看著慕容丹青吻上了自己光裸的胸膛,慕容宜卿不禁受激地一顫,再次怒吼道。
“天理人倫?何謂天理,何謂人倫?我隨心而用情,如何有悖天理?你與我本就是世上至親之人,又如何有悖人倫?”
慕容丹青眼中幽幽閃過一絲攫取的寒光,繼續不顧一切地狂吻噬咬著慕容宜卿的每一寸肌膚;鮮紅如血的吻痕從胸膛一直蔓延到小腹,眼看就要接近禁地——
“可惡!你瘋了!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又驚又怒的慕容宜卿瞠大了雙眸,越發劇烈地掙紮起來,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掉那恍如夢魘般令他倆身發冷的雙手——
“這是你第一次對我這樣大發雷霆,為什麼?宜哥?難道我對你的心,你從來沒有過半點感覺嗎?還是——你是為了那個多餘的女人?”慕容丹青邊說邊褪下了他剩餘的衣物,將手伸向他的芐體——
“告訴你吧,那個女人再也不會來妨礙我們了——因為我已經讓她永遠地從這個世上消失了——”
毫無人性的冷酷話語就這樣一字一句地緩緩從那紅得刺目的唇間流瀉而出,在一瞬間將慕容宜卿推入了地獄的更深處——
“你把寧兒怎麼了?你這個魔鬼!魔鬼!”
看著慕容宜卿因震怒與痛苦而扭曲的麵孔和被咬破的唇邊絲絲滲出的鮮血,慕容丹青露出一個更加邪門而嗜血的笑容——
“我親手送她去見了閻王——要扭斷一個女人的脖子甚至不需要費上半分功力,隻要這樣輕輕一擰,她就斷氣了——那個愚蠢的女人,死到臨頭還叫著你的名字!她怎麼配?她根本不配叫你的名字,更別說像如此這般親密的碰觸你的身體!”
“住口!住口!你不是我的兄長!你是一個魔鬼!我要殺了你為寧兒報仇!”慕容宜卿拚盡最後一分氣力撐起身來,將口中的鮮血噴在慕容丹青的臉上——
“殺了我?宜哥,你說要殺了我?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說要殺了我?”
慕容丹青的麵孔在一瞬間變得猙獰可怖,恍如阿鼻地獄中的鬼魅現身人間!正當他喪心病狂地扳開了慕容宜卿的雙腿的時候,一顆挾風帶勢的‘冰球’突然穿透了珠簾與屏風直打過來,狠狠擊中了他的肩膀——
“冷寒星!”慕容丹青驚呼一聲——他太大意了,以為眾人都在前麵殿中通宵達旦地慶賀暢飲,絕不會有人來破壞他的好事,卻萬萬想不到冷寒星會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