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拋屍的。”

陳飛騰等人立刻道:“是!”

陸珩道:“你們先回去,我再在附近轉轉。對了,不是說那個流浪漢也在警局麼,在詢問他證詞的時候問他是否認識一個開冷貨店的老板。”

方繼明著重把陸珩說的這點記在了心裏:“我會親自跟流浪漢征取證詞,你注意安全。”

陸珩頷首,在他轉身朝著封鎖線外走時,方繼明左想右想還是不怎麼放心。陸珩到底剛出院不久,出院後又忙著處理案子,身體都沒得到很好的修養,他要是再被凶手盯上怎麼辦,誰能保證凶手不會狠下毒手,誰能保證他在沉睡兩個月後還能醒過來?

方繼明是越想越不放心,他對黃新道:“黃新,你跟著陸珩,要注意安全。”

黃新其實也挺不放心陸珩的,畢竟陸珩的情況他們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讓他暫時不要參與案子的偵破又實在過意不去,隻能盡可能保證他的安全了。

黃新很快就追上了陸珩,笑嘻嘻的說:“陸哥,我對這附近還是挺熟的,我給你帶路。”

陸珩如何能猜不到方繼明和黃新的打算,他也不打算拂了他們這份好意,就把黃新給帶上了。

黃新眼珠子朝四周掃了兩圈,見附近沒有陌生人,便湊在陸珩身邊悄聲問道:“陸哥,你是不是有線索了?凶手就是這附近的,對嗎?”

陸珩不答反問:“如果你是凶手,你膽子不大,意外失手殺了人,但你還不想為此付出代價,你要怎麼做?”

黃新認真想了一會兒:“我會想辦法把屍體藏起來。”

陸珩繼續道:“我給你幾個選擇。第一,把屍體藏在家裏,讓它永不見天日。第二,把屍體遠拋,找個很少有人去的地方藏起來,比如找個深山遠林埋起來。第三,把屍體拋棄在眼皮子底下,可以隨時觀察警方的進度,自己也可以作相應的調整。”

黃新若有所思的說:“放在家裏肯定是不行的,很容易被家裏人發現,就算凶手是獨居,也遲早會被親戚朋友發現。再來,就是再好的冷凍庫,遇上意外情況,屍體也容易變質發臭。棄屍荒山野嶺也是行不通的,出城檢查這關就不好過。那麼,就隻有第三點可以選了。可是他為什麼要碎屍呢,這是不是太殘忍了?”

陸珩慢條斯理的說:“說明一點,在凶手看來,隻要查到死者的身份,警方就很容易順藤摸瓜找到他,這是典型的心虛。”

黃新:“……”

他為什麼沒看出來,難不成是道行不夠高。

眼見著要走出封鎖線了,陸珩忽然問道:“你不是說想吃海鮮麼,就今天怎麼樣?”

黃新眨了眨眼睛,他啥時候想吃海鮮了?而且他們這裏是內陸地區,想吃新鮮海鮮除非有私人飛機進行空運,否則就隻有冷凍海鮮可以吃,冷凍海鮮有啥好吃的?

等等?

冷凍!

他怎麼給忘記了,凶手家裏可是有大冰櫃的人,說不定他家就是賣冷凍海鮮的。

黃新看向陸珩的目光中充滿了佩服,嘴上從善如流的回答:“難得陸哥還記得我想吃海鮮,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好了。”

陸珩對黃新的反應能力還是很滿意的:“我聽說這附近有條街專門賣冷凍海鮮,去看看?”

黃新道:“好。”

陸珩和黃新討論的聲音不大不小,讓周邊圍觀的群眾也勉強能聽個大概,所以在他站在一名圍觀的群眾前,問她:“大姐,我這同事很久沒吃海鮮了,天天都念叨著。我們聽說最近有條專門賣凍貨的街,請問那條街上誰家的海鮮比較新鮮啊?”

被問到的圍觀群眾也聽到了陸珩和黃新的談話,所以在他詢問她這個問題時,她並不覺得奇怪:“要說誰家的凍貨海鮮比較新鮮,那肯定要數老孫家的了,他家不僅做零散售賣,還做凍貨批發呢!他家每天都有新鮮貨要進出,要吃新鮮的凍貨,去他家買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