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交好的,他有機會拿到唐法醫的耳紋。”

陳飛騰深吸了口氣,翻出陸珩指出的證詞:“還有你們看這裏,這是省大案中周宇晗對被害人的評價,他認為被害人有罪,被人害死也不奇怪。”

陸珩在市局從事側寫師工作多年,幫刑警隊抓住的凶手不計其數。在抓捕凶手的過程中自然也有失誤,但更多的時候,他對凶手的側寫還是很精準的。

陳飛騰道:“陸哥說,周宇晗是最符合他對凶手的畫像的人。”

黃新緊盯著案卷上周宇晗的相片,嘀咕道:“這個人,我看著好熟悉啊。”

可他就是想不起來。

林心靜在旁邊記錄陳飛騰說的話,在陳飛騰說完後補充道:“根據陸哥和唐法醫的推測,這個叫周宇晗的人身上肯定還有別的案子,頭兒我同意陳飛騰說的,對周宇晗進行密切監視。便是他與拋屍案沒有關係,能破了別的案子也好。”

方繼明白了林心靜一眼:“我說了不對他進行監視麼?”

杜航沒有說話,安靜的等著指揮。

就在這時候,黃新猛地拍了下腦袋,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大聲道:“我想起在哪裏看過這個人了,我想起來了。是三年前,是在南臨市拋屍案的卷宗上,他也是作為證人出現的。”

黃新剛畢業沒多久,南臨市拋屍案發生的時候他正好還在學校學習,學校是將這個案子作為經典案例來講解的。周宇晗不是這件案子的直接關係人,是以卷宗中對他的描述不多,人物麵相也被遮掩了,這讓他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他來。

現在既是想起這麼個人來了,黃新便知道周宇晗九成是與這個案子脫不開關係的,陸珩關於他是凶手或者身上沾有命案的推測也不會是無的放矢的。

黃新這話剛說出口,陳飛騰就立刻將目光轉向了他,林心靜也沉默的盯著他,好似在等著他的下文。這讓剛進市局就對林心靜有著不同尋常的黃新耳根不自覺泛紅,他不自然的別開眼睛,試圖躲過林心靜的逼視。

誰曾想他還沒組織好語言說南臨拋屍案,頭兒方繼明的聲音便響起:“仔細說說你剛想起來的南臨拋屍案,以及周宇晗在這個案子中扮演的角色。”

黃新不敢懈怠,連忙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但周宇晗不是南臨拋屍案的主要人物,案件中關於他的記載也是不多,饒是黃新將他記得的南臨拋屍案的細節都說了出來,周宇晗在案件中所扮演的角色依然不痛不癢。

沒有直接證詞證明他與拋屍案有密切關聯。

方繼明聽完黃新對案件的回憶,以及他斷斷續續的補充,陷入了沉思。

陳飛騰道:“周宇晗與其中一起拋屍案可能是巧合,與其中兩期拋屍案有關也可能是偶然,但他與其中三起或者三起以上相關,就是必然了。”

林心靜道:“為什麼非得是拋屍呢?”

陳飛騰道:“陸哥和唐法醫也分析過這個問題,他們猜測是與周宇晗從小的經曆有關。陸哥分析,周宇晗幼年時期應該受到過關於被拋棄的虐待,以至於他心理上有這方麵的問題。最直接的表現,便是將被害人的遺體扔進三林中拋棄,他或許是覺得這樣很安全,至少對於他本人是很安全的。”

陳飛騰遲疑了瞬間,將唐沐提出的另外一種可能性也說了出來:“唐法醫說,凶手選擇在山林棄屍,還有種可能,便是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在山林中拋棄過屍體,但時隔多年,也沒有人發現被害人的遺體,這讓他下意識的覺得在山林中拋屍是很安全的。”

換句話說,凶手對自己的行為很有信心,他甚至是自大的認為,沒有人能發現他的作案手法。或者說,就算有人懷疑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有辦法讓自己逃脫法律的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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