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沒有多想的說:“我會和你一起行動,我從事的職業雖是法醫,專業解剖屍體,但在學校時以及工作中都研究過也痕跡學,肯定能幫得上忙的。”^思^兔^網^
聽著唐沐賣力的推銷自己,陸珩不著痕跡的勾起唇角,笑意盈滿了整雙眼睛,語氣輕鬆的說:“當然,我當然相信唐法醫的能力。” 唐沐鬆了口氣,埋下頭繼續梳理案子。
他在被停職前就已經將被害人的屍體研究得很透徹,被害人身上有哪些傷口,被害人生前吃過什麼都知道。
他們甚至從被害人的身上找到了她的身份,以及她生前去過的地方,但關於凶手的痕跡,可以說幾乎沒有。
由此可見,凶手是有多狡猾。
就在唐沐專心致誌的時候,陸珩又緩聲說:“唐法醫可能還不知道你在我們局裏的名聲。”
許是陸珩這瞬間的聲音太過溫柔,唐沐翻動案件資料的手不自覺停了下來,豎起耳朵來聽陸珩接下來要說的話,他在局裏的名聲是什麼樣的,在陸珩的眼裏心中,他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向來不怎麼在意別人的看法的唐沐心裏莫名緊張了起來,他修長的手指微微蜷縮著,指節出隱約可見的蒼白。
陸珩用眼角的餘光瞥了唐沐兩眼,唇邊的笑意更加深了些,一個人從神魂中帶來的小習慣,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不管是處在怎樣的環境中。
見陸珩忽然沉默下來,唐沐心裏有點著急,便裝作不經意的說道:“說起來,我來到市局後就一直忙著工作,還真沒怎麼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不知道在陸警官,還有別的警官眼裏,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陸警官提出來,我肯定會改正。”
陸珩輕笑道:“唐法醫在我們的局裏的名聲,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你幾乎是人人稱讚的年輕有為,英俊帥氣且敬業的好法醫。”
唐沐想問陸珩對他的看法,他斟酌著言辭,說道:“陸警官說的範圍太過寬鬆,讓我誤以為自己是個完美的人。可我心裏也明白,人無完人,不知道在陸警官的眼裏,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珩道:“我覺得你剛才有個詞用得很好。”
唐沐疑惑的盯著陸珩,腦海中將不久前說過的話重新回憶了一遍,他哪個詞用得很好?
陸珩為他解了惑:“完美!在我心裏,唐法醫就是個完美的人,挑不出半點瑕疵。”
唐沐:“……謝謝?”
陸珩道:“真心話。”
他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和陸珩的閑聊並未讓唐沐完全放鬆下來,手裏握著的資料就像重達千斤,承載著無辜者的生命,以及仍然逍遙法外的凶手。
陸珩自是看出了唐沐的想法,但此時此刻他也隻能說道:“風過尚且留痕,更何況是犯了罪的凶手?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完美的犯罪,隻要抓住凶手留下的蛛絲馬跡,我們就能順藤摸瓜,將他揪出來,不用太過憂心。”
唐沐垂眸:“我知道。”
陸珩見唐沐正在思索,也不好打斷他,便安靜的翻起了資料。
當天下午,陳飛騰就將當年省大案的資料送進了醫院。
省大案的凶手是抓住了的,凶手也在受審的過程中認了罪,並且詳細交代了作案動機和犯罪過程,如今正在監獄裏服刑。
陳飛騰把資料遞給陸珩:“陸哥,省大案的凶手已經被抓住了,現在正在監獄服刑。頭兒回去後就給監獄那邊去了電話,省大案的凶手並沒有逃離監獄,最近幾個月也沒有人前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