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清楚進來的兩人後,我那才興奮不到三秒鍾的心裏頓時又如墜冰窖。這進來的不正是那個東仔和他同伴嗎!
“果然他媽躲在這裏!”東仔看見我後氣憤地叫了一聲,隨後對李正良問道:“良子,這家夥是你的小弟嗎?”
“陳維東,別他媽進來就滿嘴噴糞。我正要問是哪陣風把這垃圾給吹進來呢,原來是丁鵬你們倆呀!”李正良好像並不怕倆人,應得一句後隨即笑道:“這下好了,看來我的損失有主主了。”
那個叫丁鵬的男生聽了李正良的話,又看了看坐在裏麵正在整理裙子的悠悠,隨即嘻笑道:“這家夥還真是色膽包天死性不改,才占了東哥碼子的便宜,立馬就又跑來搞良子的女人了。怎麼樣,難道這麼短時間悠悠就被他給爆了?”
“丁鵬,你嘴裏給老娘放幹淨點!”裏麵的悠悠聽了後笑罵道:“你悠悠姐是良哥的專用品,有那麼賤輪得到垃圾新生來爆我嗎?”
李正良聽丁鵬的取笑後也不生氣,反倒很感興趣地問道:“怎麼了,楚芸那小狐狸被他給爆過?”
陳維東氣呼呼地道:“楚芸雖然不及你家悠悠是大姐大,但也不至於被這垃圾給撲倒。這個土鱉呀,來學校的時候在校車上趁楚芸看A貨的時候動手動腳,到了學校後又想去楚芸宿舍找點刺激,這不被楚芸跟徐蔓給打得滿地找牙了!”
“哈哈哈!”李正良被陳維東的話給逗得直樂,邊笑邊道:“那是你家楚芸主動勾引人家的,如果不是你提前到校的話,說不定就真弄到一起編頂綠帽子給你戴上了!”
陳維東被李正良這一笑話,毫無征兆地便躍起身一個連環腿踹在我的胸口和小腹。“噔噔噔”退了三步之後,我還是沒能站穩,一跤跌坐在窗台前的那張桌子跟前。
見同伴動手,丁鵬也不再當看客,把身上那短褲T恤往上一拉脫了下來後,雙手按得“咯咯”直響向我走來。
我連跪下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心頭怒火一升就準備爬起來跟他們拚命。但隨後我就發現這是徒勞,因為我根本就已經站不起來了,除了頭腦還有些清醒外,我感覺整個身體都已經不聽使喚。
“慢著!”坐在我旁邊下床上的悠悠忽然出聲喝道:“你們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新生,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悠悠,心裏好感頓生,這女生不僅人美,看來心更美。
悠悠製止了丁鵬後,緩緩站起身來向有些詫異的陳維東問道:“你說他剛才被楚芸和徐蔓修理,是怎麼個修理法?”
“那有什麼?就是把胸口當沙包,把他不老實的地方踢爆。你不見他褲子都濕了嗎?”陳維東笑著應道。
“嗯!”悠悠回應了一聲後,向李正良的臉蛋輕輕一吻,不但看得我骨頭酥酥的,連一旁的陳維東和丁鵬都真叫肉麻。
親完李正良後,悠悠轉身向我走來,輕輕地扶著我後,也不嫌棄我髒,竟把那白嫩的纖纖小手從我的褲襠裏伸了進去。
我真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這一天都遇到些什麼事呀,先是遇到個漂亮開放的楚芸,以為有好事的時候卻遭到了暴打。而來到這裏後,又先遭暴打後嚐到這……
那感覺是我的第一次,盡管身體的其它地方感覺已經疼痛得麻木了,但那裏的感覺還是有的,隻是在三個大男生的旁觀下,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身體的反應徹底出賣了我,感覺鼻血又自湧得快了一些,特別是悠悠俯身後看著她白嫩嫩的兩座大山,如果不是忌諱又要挨打,我就算手腳都斷了也要把她當場撲倒。
可惜的是那感覺也沒有持續太長,悠悠抽出小手後起身對身後的陳維東道:“看來你在騙老娘,你家那小狐狸估計真的見異思遷了,所以手下留情!根本沒有踢爆他的蛋。不但沒有,還把他那裏給搞腫了!”說到後來,我見她那俊俏的臉蛋已是紅霞紛飛。
在悠悠過來扶我“驗身”以及起身說話時,李正良一直黑著張臉瞪著我,那眼睛似要噴出火來,看得我心裏又是一寒。
悠悠走過去又對著李正良露著的胸口輕輕一吻,這下我倒不怎麼肉麻了,心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有些酸酸的感覺,同時也夾著一小絲喜悅——剛才悠悠親了李正良的臉,我便迎來了第一次與女生的親密接觸,現在她又來這一套,不知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女生爆蛋。”悠悠親完李正良的胸脯後,對陳維東和丁鵬笑道:“最好把楚芸和徐蔓叫來,讓姐姐我教教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