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上座已經給我們家少爺包了,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候在一邊的隨從看著有人要闖入立刻瞪起了眼。
"麻煩把這個給你家主子,他看到了自然會見我"來人從懷裏揣出個玉鐲。
那隨從看了看玉鐲,又懷疑地看了看那來人,還是走了進去通報,不一會,那人就被請了進去。
隻見主位上一位玉麵郎正嗑著瓜子,興致盎然地笑道"呦,這不是該呆在宮裏頭的秋官兒麽?今兒什麽風到把你吹到我這兒來瞅我了?"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開國元老的老丞相之子王少陵,離秋曾經的爺。
"瞧爺說的,不是這麽久沒見著爺,想您了唄"離秋摘下鬥篷,甜甜得衝著王少陵莞爾一笑。
"呦,不敢當,你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寵臣,我王少陵還得管你叫聲爺喚聲主子呢!"
王少陵是老丞相老來得子,算是王家磕頭拜菩薩求來的唯一的香火,
因此自小就被寵的飛上了天。他本不喜入朝為官,隻是在老丞相的逼迫下才算硬著頭皮接下了份還算輕鬆的官職。不過說來也巧,這王少陵雖吊兒郎當不遊手好閑地不勿正業,但卻是與曾經的大皇子皇甫雄是摯交。
也正因為如此,他自是根本不把那皇上放眼裏,待等到皇甫祺先是奪走了離秋,再是皇甫雄被流放,於是,每次看到父親對那年紀和自己一般大的年輕皇帝點頭哈腰時就不覺深深厭惡與怨恨。
而現在離秋卻公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且態度曖昧致極,他更是放心癢難耐。
"看爺說的,真是折殺小人了 我再怎麽也不就是個戲子、男寵而已麽,書哦到低也不過還是個受命與他人的下等踐名"離秋擺出一副愁眉苦臉樣。
"怎麽,皇上待你不好?"王少陵站起身,輕輕抬起離秋的下顎讓他直視著自己。
"哎~~這後宮本來就不是人人都呆得的地方,更何況我還是個男兒身,皇上身邊那麽多胭脂粉黛,遲早會膩了我的。何況,他並沒有傳言的那麽寵我啊,隻是眾口鑠金罷了"離秋歎著幽遠的口氣,仿佛心力憔悴般讓人頓起憐愛之心。
看著這樣的離秋,王少陵自是早就把持不住。
他見過乖巧的離秋,見過嫵媚的離秋,見過可愛的離秋,可何曾見過這麽我見憂憐的離秋?
這心下一動 ,還哪管他是不是皇上的枕邊人,早就一個熱吻把他勾進自己懷裏,直抱著坐了下來。
"別,爺,這兒人多"離秋慌亂的又把鬥篷戴上,那害羞的模樣差點沒讓王少陵樂翻了。
於是再也顧忌不上其他的想法,隻順著自己的衝動拉著離秋頭也不回得就走出了戲園,徑自上了馬車直奔著就回了府。
十七 誅丞
連續幾日,離秋天天持著令牌大搖大擺的出入宮,到了離秋苑再從後門悄悄溜走去跟那王陵彙合。
兩人日日翻雲覆雨,離秋總是使著法子勾引王少陵。
而王少陵本就對當年離秋被皇甫祺奪走一事耿耿與懷,此刻又被自動投懷送抱的離秋煽動,燃起的欲火是壓不住更澆不滅的,更不要說什麽理智,欲望驅使下他也顧不得輕重,在離秋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痕跡,舊的還沒褪,新的又被蓋上,
反反複複的襯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異常清晰。
七日後,離秋滿意的對著銅鏡看著自己身上的斑點印跡,高興的哼著曲沐浴更衣,今晚 ,皇上可要回宮了。
剛一進寢宮,皇甫祺就迫不及待的擁住離秋,聞著他發閒的幽香摩挲了好一陣。
"秋兒,朕想你,你有沒有想朕?"皇甫祺輕咬著離秋的耳垂好一會兒耳鬢廝摩。
離秋沒有回答,隻是背對著皇甫祺任由他抱著卻是默不做聲。
"秋兒,你怎麽了?"皇甫祺小心的問著, 一雙手不安分的伸進了離秋的領口,揉捏著他的胸`前的肌膚。
"皇上, 別碰我"離秋大喝,聲音居然在隱隱發抖。
被突然推開的皇甫祺猛地一驚,剛想發火,卻在這一拉扯下猛然瞧見了離秋露出的上身肌膚在燭光下被映照得刺目的點點吻痕。
皇甫祺愣了一下,待到明白那幾些吻痕的意義後,他抓起離秋的雙肩爆怒著雙眼瞪向離秋吼道"說,這是誰弄得?朕不在的這幾日你跟誰上床了?!"
離秋撲通跪了下來,哀求道"皇上,您殺了我吧。秋兒沒用,秋兒給人強暴了"
"什麽?"皇甫祺不可置信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他那還在不停顫唞的雙肩看在皇甫祺眼裏又是翻心疼。
"秋兒,乖 ,告訴朕是誰?到底怎麽回事?"
離秋撲到皇甫祺懷裏,像個委屈萬分的孩子,用受著驚的聲音說"是那個王少陵"
"王少陵?老丞相之子王少陵?"
"嗯"離秋點點頭"皇上應該還記得,他曾經是秋兒的客"
皇甫祺深吸口氣,
從這次讓離秋回到他身邊後,對於離秋的過去,他便自欺欺人般得不願多想,僅僅隻想將人留在自己身邊,想著怎麽疼他寵他便足矣,從未再去想過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