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他總會對著那零落的隻有幾棵的梅樹發呆。
"對了,皇上今兒不上朝?"離秋看了看窗外日晌三竿的太陽。
"皇上是要休息的"皇甫祺耐心得替他綁著衣帶,隨後又回身去取了件毛皮披風為他裹上。
"外麵冷,可得多穿點,你這身子骨比以前還涼!"皇甫祺的細聲軟語讓離秋的心裏升起股異樣的暖氣。
"這裏是?"離秋忽然覺得這屋子有點眼熟。
"朕的寢宮啊,你忘了麽?當初你還是在這裏養傷的呢"皇甫祺隨口道"好了,你等下,朕先叫人端點粥來給你暖暖胃"
原來這裏居然是皇甫祺的寢宮?
當初的一幕幕突然又曆曆在目。
那昏迷的深夜裏,他和喜兒糾纏的喘熄聲,
那殘忍的黑夜裏,他對自己無情的蹂躪踐踏。
他就是在這個地方,扯著喉嚨一遍遍的哀求他。
[文安,不要,不要,痛!好痛!不要,啊~~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你確定?你不要??]
被灌過春[yào]而燥熱的身體無法停止的扭動著,被蠻力製住的腰上上下下摩挲著身後冰涼的錦緞。
[不。。。。不。。。。要。。。。要,文安,要 ~~痛!求你!痛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可是那人還是跟瘋了樣的撕扯著他,強製的壓著他,啃噬著他的肌膚,粗暴的進入他的身體。
一次次的無情的撞擊,一次次不顧他哀求的抽[dòng],猛烈的、瘋狂的、殘暴的。
連他被綁紮著的雙手在掙紮中都勒磨出斑斑的血痕,他都忽視無睹。
記憶裏那夜的痛讓離秋打了個冷顫。
他忘了昨夜皇甫祺溫柔的耳語,忘了昨夜皇甫祺抱著他小心翼翼的試探和進入。
甚至忘了去想,為何那時皇甫祺會將他安置在自己的寢宮裏細心照料。
那剛剛暖起的心,因為一個回憶,又徹底得轉涼。
他想起來,他是來報仇的,報仇的人,怎麽可以心軟?
來到禦花園。
皇甫祺輕摟著他的腰,又帶點霸道的將他固在懷裏。
"冷不冷?"他體貼著問著,還不時摸摸他的臉蛋。
"不冷"離秋淺淺一笑,現出淡淡的梨渦卻不自覺地抽了抽鼻子。
皇甫祺看在眼裏,更加愛戀的將他往自己身上緊了緊,最後幹脆用自己的風衣把他罩了起來。
"皇上,別,這人多"離秋開始習慣叫皇甫祺皇上,文安兩個字卡在喉嚨中,無論皇甫祺怎麽說都硬是不肯再出口,饒是皇甫祺也拿他沒辦法 。
"沒事,朕是皇上,怕啥!難不成朕的秋兒害羞了?"
"沒個正經!"離秋瞟了眼皇甫祺,轉頭便看到了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眯著眼看著來人一身華麗妃子妝容,雍容中帶著江南女子的清秀婉雅,離秋的腦袋裏迅速的閃過兩個字,雲妃。
"臣妾見過皇上,給皇上請安"雲妃欠身行禮,軟噥的聲音也是江南女子特有的。
"愛妃快快起身"皇甫祺鬆開了懷裏的離秋,伸手去扶起雲妃。
突然離開溫暖掉入寒冷的空氣中的離秋就這麽獨自站在一邊,心裏莫名的失落,還有嫉妒。
皇甫祺卻笑得跟個孩子似的,一掃皇帝的威嚴牽著雲妃的手道"愛妃今日怎麽出來了?不多休息下麽?身子可要小心,別忘了你如今可是有身孕了!"
"皇上就惦著臣妾肚子裏的孩子,到是不關心臣妾了"雲妃沈靜在自己的幸福裏,滿眼快樂的看著伏下`身湊在她肚子邊裝作聽聲的皇甫祺,好笑道"皇上,才兩個多月,聽不出動靜的。"
"噢,是啊是啊,哈哈"皇甫祺大笑著站起身。
雲妃這時才望向離秋,朝他點頭微微一笑。
離秋隻覺得那笑真是刺眼,雖然明知對方沒有惡意,可他就是覺得那是帶著挑釁的笑容。
想到這他忽然惱起自己,怎麽跟個女人樣的開始吃醋?難道真是呆在這後宮太久給傳染了?
"臣妾隻是出來走走,禦醫說這樣對身體好,孩子生出來也能健康點。不過真走的有點累了。 那臣妾也不打擾皇上,先告退了"
"好,愛妃慢走,朕會去看你的。"皇甫祺目送著雲妃離去,轉頭才看到一直盯著雲妃的離秋。
"秋兒?"意識到自己有點冷落了離秋,皇甫祺趕緊又把他抱了回來問道"想什麽呢?"
"我在想,雲妃生的會是皇子呢還是公主?皇上,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朕都喜歡,無所謂"皇甫祺沒有發覺離秋語氣裏的異樣,大咧咧地回答著。
"噢"離秋隨口應道,忽然又問"皇上是在江南認識雲妃的麽?"
"對啊,怎麽了?難道朕的秋兒在吃醋?"皇甫祺有些欣喜。
"我跟個女子吃什麽醋啊,就好奇而以。"
皇甫祺心裏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緩緩道"雲妃是個實足的江南女子,純真水靈,性子好的很。雖然被朕帶進宮還封了妃,可一點也沒有持寵嬌縱,依舊恬恬淡淡的,很是難得。她也知道你呢,那時在江南,朕有跟她提過和你的事,所以對她沒有什麽好忌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