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無比委屈拿著菜單給我說,先生,我們餐廳實在不知道這是什麼菜。
我接過一看,寫著涼拌O,就莫名其妙問同學是什麼菜。同學大怒道,涼拌藕啊,涼拌藕啊。這字太難寫了,太難寫了!”
話一說完,大家就捧腹大笑起來。雪萊更是笑得花枝亂顫,說:“陳鎮長,你別說跟我有關係。這個O,怕是全天下的服務員都猜不出來。”
既然大家都笑了,這杯酒我就不要喝。
接下來就輪到了毛平。毛平愁眉苦臉,抓耳撓搔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你們說的笑話都沒顏色,不過癮,我來說個過癮的。”
大家就鼓起掌來,嚷著叫他快說。
毛平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喉嚨,說:“我小時候有個鄰居女孩,畫蝴蝶特別好看,但是她每次從來不在班裏畫,都是回家畫。
因為她畫得漂亮極了,每次都能得到老師的表揚。我們那個時候啊,老師一個表揚,就覺得像坐了直升飛機一樣的美埃我就想學啊,於是就偷偷跟蹤女孩到女孩家門口,結果我看到她往桌子上倒了些墨水一屁股坐上去,一隻漂亮的蝴蝶就畫好了。
我就想啊,原來這麼容易啊,第二天到學校,剛好又是美術課,我就報告老師說,我也會畫蝴蝶了。老師讓我畫,我就往桌子上倒了一些墨水,也是一屁股坐下去,結果你們猜,畫出了什麼?”
大家就齊聲說:“蝴蝶。”
毛平敲著桌子說:“錯了!老子畫出來的一隻蜻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沒回過味來。還是雪萊忍不住捂著嘴巴笑了起來,大家才恍然大悟,也跟著大笑起來。
毛平算是過關了,最後就輪到了雪萊。
雪萊峨眉微儊,星眸微眨,自己端起麵前的酒杯說:“我認罰。”
第二輪就不說笑話了,改猜字謎。每人出一個謎麵,指定一個人猜,猜不出喝一杯。
鄧涵宇在第一輪罰了一杯,自然不肯放過我,要先出謎麵,指定我猜。
他說:“陳鎮長,這個字你要想好,謎麵是:我要埋頭做貢獻!事實也是如此啊!”
我脫口而出說:“不就是個‘野’字麼?埋頭為裏,貢獻為予,合起來不就是個野字麼?”
鄧涵宇臉色一寒,端起酒杯第二杯下肚。
輪到我出謎麵了,我指定毛平來猜。毛平一聽我指定他,頓時就耍賴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要指定鄧鎮長猜才對。”
我笑道:“我就要你猜。不想猜,認罰也行。”
毛平就梗起脖子說:“反正就是一杯酒,老子倒要看看陳鎮長出個什麼大難題出來。”
我說:“你聽好了啊,其實也是一個字,叫:不好出風頭。”
毛平頓時就呆了,漲紅著臉憋著氣苦思冥想,最後還是搖頭認輸。喝了酒後一個勁問我究竟是個什麼字,我笑道:“回去查查字典就知道了。”
這樣喝酒的速度太慢,幾個幹部就嚷著加快速度,也不要搞什麼花樣了,直接喝,喝倒拉倒。
正要答應,偷眼瞧一眼手表,發現快到十點了,顧不得他們糾纏,抽個空就跑了出來,徑直往劉啟蒙書記房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