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然的。”趙梁闕回道:“不過,我今日就會送信去大同,再添兩萬人。”
兩萬人對陣他八千,看看到最後鹿死誰手。
“兩萬人怕是不夠。”宋己猶豫的道:“西北的的兵若是集結足有五六萬至多。還有秦大同也不能放鬆警惕,免得他從後麵包抄,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思⊿兔⊿在⊿線⊿閱⊿讀⊿
“秦大同不足為懼。”趙梁闕回道:“我如何能留著他在後麵!”
他早就讓人將營州控製住了,要不是擔心秦家的人在軍中的影響力,他根本不會留著他到現在。
聽趙梁闕這麽一說,袁偉昌就高興了,他道:“看來郡王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了,那我們就放心了。”
趙梁闕笑了笑,道:“聖上今日心情不大好,你二人去宮中勸他一勸,也不必多提別的事,隻寬慰一番即可。”他暫時還是需要趙淩的。
袁偉昌兩人立刻頷首應是。
趙梁闕就半閉著眼睛靠在羅漢床上,近日他時常會有點頭疼,不過歇一歇也就沒事了,他歇了一會兒正要起身告辭,外麵他的常隨隔著門喊道:“郡王,延州來信了。”
趙梁闕應了一聲,他的常隨隨即進來,遞了一封信給他,他拆開目光一掃隨即皺了眉頭,臉色就沈了下來,袁偉昌問道:“郡王,何事?”
“你們看看。”趙梁闕將信遞給袁偉昌,他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完,隨即驚訝道:“這……不是說延州沒有山匪嗎,怎麽……”
打了兩天,居然隻是和山匪在打,這也太丟人了。
他們去延州不是去剿匪的,而是去收複趙遠山的。
“豈有此理。”趙梁闕氣的笑了,他的笑容柔和的讓人如沐春風,“看來,遠山在和我玩遊戲。”
宋己問道:“郡王,其實是不是山匪也沒有事,眼下人去了就不能走,先將延州控製了,隨後再攻去慶陽,隻要拿下慶陽堵住平涼和西安府一帶,趙遠山就是末路了。”
他沒有路走了,就如困在甕中的鱉,任由人宰割。
“宋閣老,話不是這麽說的。”袁偉昌反駁道:“所謂師出有名,郡王出兵是因為趙遠山謀反,可是眼下……”他是說了一半忽然想起什麽來,道:“郡王,是不是山匪還真是不重要。他說不是就不是了?應該是我們說不是就不是。”
他的意思,這些人就算山匪,可當下也得說是虎賁軍,這樣名義上就正了。
因為趙勛的名聲太響,又剛剛收複了額森,想要打他還真的要列個名頭出來……比如這次以鹽為名,而正好又遇到了馬匪敵對的事。
事情剛剛好,什麽都湊齊了。
趙梁闕沒有說話,他總覺得事情沒有他們看到的這麽簡單,他擺了手,道:“我再想想。”話落,拿著信往外走,常隨跟著他一路出去,他等過了金水河,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為何信中沒有提趙遠山,他人現如今在何處?”
“這……”常隨也是一楞,最近的兩封信裏說的都是虎賁軍和慶陽幾地的狀況,還真是一句都沒有提趙遠山,連他的人在哪裏都不知道。
趙梁闕終於明白他為什麽覺得奇怪了。
“先不急。”趙梁闕笑了笑,“他躲起來也總要出來的,沒有也鹽他什麽都做不了。”
鹽已經是百姓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食材,如今,從開始斷鹽到今天,已經足足近十天的時間,百姓的忍耐已到了極限,他就不相信,趙勛還能接著躲下去。
延州那邊的山匪逃走後,大同的五千兵